第5章 “战”后[第2页/共2页]
――端的情深!
而现在,她固然还不筹办迟误小秃驴一辈子,却明显临时不想让他好受了。
小秃驴未几来这一场,谢梓澜也是睡醒以后就要收回子蛊的,毕竟滋味再好也是个诱奸惯犯嘛!看在他让她舒畅的份上不将他缉拿措置了已经很好了,再持续用那么一根也不晓得是多少人用过的东西……哦,那还是算了吧。
打了个呵欠,她筹办闭目睡去时,俄然被那小秃驴以一种仍然和顺得仿佛她就是他放在掌心凝睇的佛国、拈在指尖的金婆罗花,但却仍然断交得像安然闭目扫灵台的佛子普通,将谢梓澜从怀中推了出去。
这是一场鏖战,痛快淋漓。
天底下的男人那么多,三只脚的呱太不好找,“三”只脚的男人还怕找不着吗?随随便便放点儿风声出去,有的是热忱弥漫的阿哥阿姐阿弟阿妹来“陪玩”哩!
#吃完嘴巴一抹、放了屁乃至裤子都没穿好就不认账的家伙,果.断.不.能.忍!#
――可这只是之前的设法。
神水宫宫规森严,平常连只公蚊子都不准飞入,更未曾有许弟子以嫁的先例……
“贫僧是来给水母讲经的,和女施主同修欢乐禅,乃是情难自禁,实在万分不该――
当然那样的倦怠已经跟着她自爆成血雾的肉身泯没了,乃至连精力上的疲累也本该在那阵似梦非梦、似醒非醒的恍忽中涵养好,但谢梓澜在这一场鏖战以后,仍然产生了一种深沉的倦怠感。
小秃驴的反应却很快,眉眼敏捷垂下和顺情深的模样,手掌也是满怀柔情地在谢梓澜腰上按摩起来,言语切切:“女施主既有此心,贫僧又如何不肯?最不济,不过是回佛前再修五百年――只是不在今儿。”
#公然中原人尽出渣男!#
#晓得我所属教派端方森严你还来玩儿诱奸、玩儿完诱奸还闹得一副是我诱使你情难自禁的样儿是要闹哪样啊混蛋!#
――因而小秃驴整只都生硬了。
大五圣教当中花林密布,苗疆男女又多热忱随性,娲皇座下教义也讲究随性问心,野战算不得甚么感冒败俗的事儿,只不过第一次就是野战,还是略刺激了点。
双手端住谢梓澜的手:“你放心,等你身子好些了,不管和水母阴姬如何说,贫僧都陪你。佛国陪你去,天国也陪你熬。”
只见满苗疆闻名面瘫脸的谢家阿姐尽力憋红一张脸――固然还是没甚么神采,可别说,这脸红了就是不一样,即便是木板面瘫样也能硬是挤出三分娇羞来。然后娇羞脸红的谢家阿姐就羞怯怯地表示:“妾拟将身嫁与,平生休。既然洞房花烛都过了,不管神水宫的法度如何森严,妾都当安然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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