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场注定的悲剧[第3页/共3页]

只是很可惜，埋没在海平面之下的庞大冰川终究还是暴露了它狰狞的面庞，一道狠恶的振动伴跟着烟囱收回的轰鸣，泰坦尼克号淹没在海水中的右舷终究还是扯开了一个没法弥补的伤口。

西塞罗急仓促地在餐厅、巴黎咖啡馆以及走廊上穿行，他最想要提示的，就是那对让他重新感遭到暖和的老佳耦。只是他的好运气仿佛一下子都没了，平时总能见到的身影此次如何也没能找到。

阿波罗驾驶着他那由九头火龙牵引着的金马车，以一种断交的姿势结束了白日的光亮。和顺的阿尔忒弥斯[注]将她的光辉洒向全部大西洋，这个早晨没有风，墨色的天空如同最上等的天鹅绒帷幔，层层叠叠地下坠，终究跟非常安静的暗玄色海水相连，宁静得仿佛维苏威火山喷发前的庞贝。

昆西的手颤抖了一下，他抿了抿唇，最后还是甚么都没说。除了西塞罗，没人晓得当年他乘船偷渡到美国的时候，是那艘淹没邮轮的幸存者之一。

格拉蒂斯“啪”地把书合上，像是比及这个机会已久，“我出去看看。”克里斯当然表示想要跟班，不过被他善解人意的未婚妻劝服了，毕竟，“给他们共同的父亲写一封情真意切的信”对他们的将来更首要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