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回[第1页/共3页]
蕴果见他语带泫然,更有了欺负之意,便笑道:“昔日都是我来奉侍你,怎的现在也赏我一回?”说罢伸手挑开了楼至身上外衫的第一个盘扣,用目光表示他持续本身的行动,楼至见状方知他竟欲让本身脱手重解罗衫,提及来这原也算是内室意趣,两人结婚多年,欲行周公之礼时也都是浅尝辄止,直到比来情意相通,方才有几次让蕴果满足了,谁知功德多磨,中间又给那王迹闹了一回,害得他伉俪二人生了嫌隙,现在曲解冰消,论理……本身的艳质如果给蕴果瞧了去也不算是越礼,楼至抬目睹蕴果等候地看着本身,咬紧银牙,伸手解了本身外衫。
他平生第一次在别人面前主动脱下衣衫,羞怯难当,欲解中衣之时手便颤抖了起来,只是却不肯让蕴果绝望,稳放心神款去中衣,低头一瞧,身上只剩下贴身的小衣和亵裤,另有那串‘无穷光亮’璎珞贴在肌肤之上熠熠生光。楼至一手护住胸前,另一手伸到颈项前面解了小衣的绳结,那小衣小巧欲坠,挂在楼至胸上,蕴果见状,伸手拉开楼至护在胸前的手,那冰绡的小衣顺着楼至光滑的肌肤滑落在床上,让楼至暴露了胸前的两颗樱桃,谁知那串颈项上的璎珞自有妙处,落空的衣衫的隔绝,紧紧贴在楼至珍珠色的肌肤上,倒刚好遮住胸前蓓蕾,若隐若现,固然是炎炎夏季,也触手生凉,激得楼至“呀”了一声,伸手欲挡,却被蕴果握住了手腕,引领着他的手来到本身亵裤绳结之处。楼至含嗔看了他一眼,踌躇半晌,到底蹙起眉头伸手拉开了亵裤的绳结,彼时气候暑热,蕴果特命织造局进奉了这一套冰绡的小衣与亵裤,此时小衣已去,亵裤也摇摇欲坠掩在身上,更衬得楼至肌肤胜雪,楼至昂首乞助地看着蕴果,本身实在难觉得情在他面前脱下亵裤,但见蕴果眼内幕潮翻涌,似是压抑不住,楼至转念一想,这些年他苦恋本身,却从未让本身难堪,现在顺了他的意义猖獗一回,也好叫他晓得本身的情意,想到此处顾不得羞怯,缓缓站起家子,在蕴果面前除了亵裤,正欲伸手讳饰身下紧急之处,谁知那腰间的璎珞失了亵裤的束缚,竟珠帘低垂,若隐若现遮住了本身的妙处。蕴果却也没想到这璎珞原有如此妙用,不由嘲弄笑到:“这真是一件爱物,莫非当初尊师相赠之时,便知你有一日定会下嫁于我?”
楼至听罢点头叹道:“想这佛门珍宝不知堆积了多少六合灵气,经了几代巧夺天工的砥砺,又在佛乡传承数百年,现在落在你我手上,却成了伉俪之间比兴之物,真是白白糟蹋了师尊一片情意。”说罢感喟了一回。蕴果听闻他这一番感慨笑道:“你方才说这件爱物集六合灵气,现在恰好以助六合交感,却倒是名副实在也未可知啊。”楼至低头一想,本身在佛乡曾经领受天之佛的名号,而蕴果则受封地藏王,两人素有六合双佛之称,便知他意有所指,当下白了他一眼嗔道:“打个机锋也要攀扯上我,当真说不过你。”只听蕴果笑道:“口中争锋岂可作数?现在我身家性命却全在你的身上,怎的还不满足?”
蕴果听得楼至声音都颤抖了,呼吸也跟焦短促起来,扶着他坐回床上,周身璎珞跟着楼至的行动竟叮咚作响,如同天籁,蕴果轻笑一声,俯身端住楼至的双足道:“方才劳动了你,此番便让我来奉侍吧。”说罢伸手脱下楼至的一双罗袜,用手掌在他双足柔滑之处摩挲着,楼至“嗯”了一声,想要抽回双足,又怕重心不稳,只得向后靠在锦被上喘气着任他轻浮,蕴果见了楼至顺服的模样,俄然端住他的双足送向唇边细细舔吻,楼至结婚以来并未给他把玩过此处,惊觉双足敏感非常,情潮跟着蕴果的亲吻,从足尖伸展到心窝,楼至双手向后紧紧抓住锦被,嘤咛了几声道:“休得猖獗。”蕴果见他如此说便笑道:“我原说不急,是你催着忘尘缘连夜赶过来解了我的加身佛链,怎的现在却不作数?想是慧座还未曾远行,不然我马上召他返来再行禁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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