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回[第1页/共3页]
蕴果闻谈笑道:“我们轻车熟路的,能出甚么事……”说罢双手向下一挽,抄起楼至苗条的双腿,竟将他就着连络的姿式抱了起来,回身往龙床走去,一起之上还用心略略颠簸。
蕴果却未曾想到楼至竟然因为疼痛而身登极乐,仍然喧哗的浊物娈在他体内,现在却被花道困住吮吸起来,蕴果闷哼一声,说声获咎,赶紧挺动腰腹得趣起来,却将楼至已经洩出的花水复又顶入风骚眼当中,几次三番收支灌溉,顶得楼至早已不知天上人间,口中夫君、菩萨的乱叫起来,蕴果几时见过他这般放浪形骸,早已哑忍不得,直将满腔相思之情洩在楼至花心以内,喷溅了几股以后,复又抽身转向上面的蜜菊灌溉,以求雨露均沾。
蕴果谛魂闻言如何不知楼诚意义,便促狭一笑道:“若说你至心想要打醮也不是不能,我们万寿节那天便在此处闭关一日,做个欢乐道场不好么?”
说罢复又执起蕴果谛魂扶在本身腰间的双手笑道:“我还不能与你相对,就如许帮我穿耳可使得?我要带上你送的那对明月珠与你结婚,听无后说……”说道此处脸上一红,从袖中摸出那对耳坠子道:“无后说此物是旺夫之相,叫我定要在结婚之前好生带着,我想着当日在佛乡当中你几次三番跟我提起穿耳之事,便来找你给个机遇帮我穿了,谁知路上给那主子绊住,真真一口气也不教人缓上来,追得我没法,谁知竟阴差阳错之下跑进了你的屋子,这可不是自投坎阱了……”
楼至本来怕痒,那耳垂又是敏感之处,给他如此一含,只觉一阵寒意从耳廓之处直入肺腑,方才与那大宗师竞逐轻功之际又逢暑热气候,额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现在冰火瓜代,不由打个冷颤,花道当中一阵收缩,花唇动情地吮吻着蕴果的尘炳,却听得蕴果谛魂松开了楼至的耳垂笑道:“怎的如许调皮,一会儿少不了你的。”楼至红了脸道:“它动它的,与我甚么相干……”
蕴果谛魂听闻此言,促狭向上一顶,便听得楼至惊呼了几声嗔道:“轻点儿!”蕴果谛魂闻言不解道:“合卺这么多年了,怎的现在倒娇贵了很多,就算当日复归完璧,以后我也算是晴耕雨读非常经心,怎的现在……”楼至不等他说完便嗔道:“你是至心要消遣我不成,快些与我弄一弄,如果天亮还不能归去,倒叫家里两个孩子如何看我呢……”蕴果见楼至焦心之色甚重,便不再难堪他,将冰块在两边耳畔敷了一阵笑道:“忍着点……”说罢屈指一弹,两道戾气射入楼至柔嫩的耳垂当中。
公然身后蕴果谛魂沉吟了半晌方缓缓说道:“当日我对不住你……”楼至听闻此言噗嗤一笑道:“当日如果你已经娶我为妻,还叫我身处如此险境,我天然是不依的,早带着质辛跑了毫不睬你,只是当时你我只要同修之谊,你能那样待我,便是经心了。我们的情分,都是劫后余生之日攒下来的,现在都十年了,你还提那些事做甚么。”
楼至闻言迷惑道:“这又是甚么正理?”说道此处,复又想起蕴果谛魂乃是万乘之尊,生辰之日便是万寿节,天然一众庵观寺院都要做水陆法事为他祈福,便点头道:“本来是万寿节,这也怨不得,你现在身份不比畴前,幸现在儿我没有误打误撞进了你的后宫,不然那莺声燕语我可抵挡不得。”
折窗棂惊破霓裳,秦罗敷飞龙在天
蕴果谛魂点了点头,将那一对明月珠执在手中,用心为楼至佩带起来,戴好以后打量了一会儿道:“公然明艳,倒比红宝的更显端庄成熟了很多。”楼至笑道:“现在都这么大了,谁戴阿谁劳什子,倒显得浮滑,只是听闻无后说过,这副耳坠子尚且未加结印,倒要等你的生辰之时再打个醮,做场功德,也算是为你祈福。”蕴果谛魂闻言蹙眉道:“这可难了。”楼至不解道:“天下哪有你难堪的事情,莫不是扯谎。”蕴果笑道:“我的生辰之日,举国寺院都要做那水陆道场,却有何人有阿谁闲工夫给你打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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