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四十四回[第1页/共3页]
蕴果谛魂见了面前美景,一面顶动腰身,将自家尘炳几次撞在楼至的嫩芽之上,一面伸出双手拉低楼至的身子,教他将两团温香软玉奉上门来供本身亵玩,楼至没何如,只得就势俯□子,一面持续扭动纤腰媚谄蕴果,一面将本身的一双神女峰送向蕴果谛魂唇边供他吮吻。蕴果谛魂就着此番姿式,伸手端住楼至胸前的一对玉兔,在手中玩弄起来,指掌之下巫山岳回路转,跟着蕴果亵玩的行动不竭朝云暮雨变更形影,倒叫他看得非常动火,玩弄了一阵,便伸手捏住封在红泪当中的珠玑悄悄捻动起来,那嫣红的蜡泪给他如此一弄,垂垂剥落,吐出内里一颗樱粉色的宝石,上面因蕴果的亵玩,竟垂垂伸出乳液,蕴果此番早已食髓知味,赶紧挺身张口咬住,一面加大手中的力道,竟不竭挤压动手中一捧阳春白雪,将楼至一颗芳心当中的情潮不竭吮吸而出。
彼时蕴果谛魂沉湎面前美色,一时不知天上人间。见老婆还是讳饰酥胸,却迷恋美色,伸手拉开楼至掩在胸前的玉臂,让他暴露全部胸部,楼至腰身正在酸软之际,又怕伤了腹中孩儿,只得顺势放开酥胸,转而端住腹部制止大动起来动了胎气,谁知如此行动,胸前矗立的浑圆巫峰刹时失了束缚,更加狠恶地弹跳着,动如脱兔普通。
蕴果谛魂本来将此掌故逗弄楼至打趣一回,现在却见他感慨起来,大有红颜未老恩先断的感喟之意,不由心中一动,便知老婆此番绸缪光阴,也是正视本身的情意,当下意欲解贰心胸,便复又执了一盏烛龙在手笑道:“这有甚么难办的,你怕色衰爱弛,只要善用此物,天然花红永岁。”说罢竟趁着楼至不备,复又在他别的一边的珠玑之上浇注蜡泪。
楼至辅一得趣,身子尚在余韵当中,兀自回味方才故事,倏忽给人泼了滚烫的蜡泪,竟是将息不得,固然花道兀自收缩没法立即洩出情潮,怎奈前端嫩芽却在此时萌发复苏,隔着石榴裙挺耸起来。蕴果见状,隔着石榴裙摆执了楼至的把柄笑道:“卿临时将息,等此处受用安妥,越性将花心玉势之处也弄一弄,好教你答复豆蔻之身。”楼至此时给丈夫弄得魂飞魄散,却也并未非常顺从,只是口中支吾道:“我还道你承诺了我的事,恁般君子君子,早知如此,还不如挨了你的杀威棒完事……”
蕴果谛魂见老婆迷惑,伸手揽住他含笑解释道,“这烛龙的体脂最是温润,固然炽热,却能疏浚经络津润肌肤,此事药典之上多有记录,只是烛龙并不凡品,等闲不得一见,是以无人印证罢了,当日我仗剑屠龙,将这烛九阴的尸身带回宫中,便有多少后宫妃嫔争订交友,只为讨得一块烛龙体脂以求花开百日,现在这一盏都偏了你,却另有何不满足的?”楼至闻言,只觉丈夫将此事描述得栩栩如生,倒不像是虚言,只是床笫之间蕴果谛魂夙来调皮,便将信将疑道:“既这么说,敢情我给你糟蹋了,还要谢你不成?我又如何得知此事是真,岂不是死无对证的。”
楼至正在情思纠结之际,听闻丈夫此言,倒感觉心下一宽,继而柔声说道:“难为你担待我一回,等我身子安定了,天然有奉侍你的时候。”蕴果见老婆温颜软语,心中却也非常密意,遂翻身仰卧在凤床之上,侧过脸看向楼至笑道:“上来……”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只是听闻丈夫信誓旦旦,便害羞承诺与他玩形弄影,遂翻过身子投入蕴果怀中,苗条的双腿骑在他腰间,缓缓拉高了本身的石榴裙,暴露一双白净的大腿,却不肯提到亵裤之处,只将石榴裙摆环抱两人接榫之处略作讳饰,伸手取出蕴果谛魂的尘炳,与自家嫩芽做在一处,扭动纤腰、筛摆*,骑在蕴果谛魂身上缓缓磨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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