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九十八回[第1页/共3页]
蕴果谛魂闻谈笑道:“生得像观音宝相,现在又与我端坐莲花台上,可不是应了那句……”说到此处但笑不语,楼至闻言,把媒介后语在心头细细想了一回,方知蕴果谛魂乃暗指“观音坐莲”一句,因臊得满面红晕道:“我就晓得你没安美意,到底将我编排挤来了……”蕴果谛魂闻言大笑,因低声问楼至道:“内里穿的甚么?”
蕴果谛魂见宫无后带着质辛去了,因对劲一笑,公然提纵腰身发挥轻功,一跃而蹴那莲台之上,伸手揽住老婆纤腰笑道:“仙子也思凡么?”楼至见家宴未散,底下另有很多奉侍的宫娥彩女,丈夫却当着世人的面调戏本身,因脸上一红低声道:“既然晓得仙女身份,怎的这般无礼,还不罢休?”蕴果闻言开朗一笑道:“我是偷香窃玉刘郎君,卿且细心,薄污我私。”
蕴果谛魂因手中捧了两团温香软玉,略解心中相思之情,一面见老婆推拒着本身的手上竟带着金镶玉的护甲,模糊可见丹寇葱管白净柔滑,因心中非常动火,附在他耳边笑道:“我在友情上断念眼,卿卿又不是不晓得,只是此番我感念你做了一出麻姑献寿给我过万寿节,就不知这麻姑的好处可否演的来呢?”
蕴果谛魂闻谈笑道:“你方才在上头都浪出火来,现在入了洞房做这端庄模样哄谁。”楼至闻言臊了,因扭解缆子躲避着他的禄山之爪道:“忙甚么,先为我揭了面具。”蕴果闻言不由心中一紧,倒是游移起来,不知楼诚意中多少。楼至见状,知贰内心惦记取天佛面具的事,此番本身恰是为体味贰心结而来的,固然害羞,少不得低声道:“呆头鹅,戴着这劳什子歌舞一回,沉甸甸的甚么趣儿,我……我只以本心色相待你,你可不准再孤负我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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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蕴果谛魂见了楼至窈窕身形降下凡尘坠入那昙斑白玉车中,未几一时,那车中却自有构造,竟在花心儿当中垂垂升座了一架莲台,却见那麻姑仙子端坐莲花台上,真乃宝相寂静,却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因意欲举身登车与老婆团聚,又见质辛坐在本身身边,一面尽力扒饭,一脸孔不转睛地盯着母后的舞姿,因宠嬖一笑,叮咛宫无后给他一口酒吃,宫无后因陪着谨慎躬身回禀道:“太子尚不满舞勺之年,娘娘叮咛过三餐恪守随时,这酒就免了罢……”蕴果闻谈笑道:“无妨,今儿是朕的万寿节,太子现在入部行走学习,到了志学之年便方法东宫监国的衔,到时不免前朝后宫很有些应酬,从今儿起竟破了例也使得。”
蕴果谛魂听闻此言,知是楼至借此一段舞乐相警本身,现在听他这番言语,不管当日本身做过何事,都有些往者不成谏来者犹可追之意,竟是谅解了本身当日行动,不由心下大喜,手中倒是有些颤栗起来,因本身端坐莲台之上,将楼至的贵体搂在怀里,伸手在那麻姑面具上悄悄摩挲了一会儿方才柔声道:“这面具沉甸甸的,今后我们都不戴了。”
楼至听闻蕴果谛魂此番双关之言,因不知怎的心中一恸,倒是珠玑迸射眉山凝愁,蕴果谛魂甫一揭了老婆的面具,却见他眼若秋水眉如墨画,桃腮凝脂秀口含春,倒是清清爽爽的不着一丝粉黛,尽是净水芙蓉天然丹青,不由赞叹道:“昔日见过几次盛妆,本日方知脂粉污了色彩……”因见楼至哭了,非常顾恤地在他香腮上吻着泪痕,一面吃入口中笑道:“往平常听人说泪痕苦涩,现在尝尽卿卿相思之水,倒是恁般甜美。”楼至闻言,给他逗得破涕为笑,一面口中故作不悦道:“本来你是迷恋我珠玉苦涩,才常常惹我哭的么?”
却说蕴果与楼至两人在莲花座上紧紧相拥之际一起入了洞房当中,蕴果谛魂因等不得,却早已伸手在楼至周身妙处上胡乱占起便宜,楼至因娇笑了两声,捶了他几下道:“昔日也不是没有给过你长处,恁般眼馋肚饱的做甚么,外头另有人呢,你细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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