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醉梦[第1页/共3页]
这必然是在做梦。
以是……能不能,给我一个机遇――就算只是个梦,我也满足了。
“殿下,她们这是要减弱您的权势,乃至明目张胆地安插探子进王府内宅啊!”颜珂忿忿不高山一掌拍在桌子上,转而又愁眉苦脸起来,“傅筠崇这老狐狸也是狠心,不吝将嫡宗子作为筹马,难怪是那人最倚重的亲信。”
别个,非论是男是女,是美是丑,都与我无关。
邝希晗之前身子弱,脾气也古怪,身边的侍从大多待不悠长,自小蝉今后,便没有了贴身的奴婢,颜珂故意为我重新指派,却被我回绝了――我不敢包管这些人是否会受我的连累,但我真的不肯意再经历这类无能为力的茫然。
只怕是……她不肯罢了。
马车颠颠簸簸地闲逛着,即便底下坐着的垫子已经加厚了三倍,还是硌得我腰酸背痛,晃得我头晕脑胀,好似五脏六腑都要移了位普通――这辆马车传闻是全部白云谷内里所能找到的最好的一辆了,但是与王府里的马车比起来,还是减色很多,教我这个已经被万恶的特权阶层腐蚀得一塌胡涂的娇贵身子难以忍耐。
借着酒劲入梦,如果能与她温存半晌,也是好的。
她将我抱了起来,放进柔嫩的床铺中,倾身替我褪去鞋袜和外衫,又拉了拉被子,掖好四周的被角,和顺得教人不敢置信。
也只要在梦里,她会轻柔地朝我浅笑,抚着我的脸颊无法地感喟,柔声劝哄:“我在这儿。”
她悄悄拂开我的手,在酸涩失落的情感澎湃而至之前,拈起了我的下巴,在我唇上落下一个羽毛般的吻,神情虔诚得仿佛完成某件持重的典礼,教我心中一动,像是被那片羽毛搔在了心间。
即便认定这是在梦中,我还是舍不得教她有一点痛苦,是以没再下狠劲儿,而是以脸颊蹭了蹭阿谁位置;那一处却未曾放松下来,反而更加紧绷了――如许看来,还真是一个格外逼真的梦境呢。
……呵,必然是我喝醉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才产生的幻觉吧。
大抵是我的执念真的起到了感化,窜改了梦境的走向,姜灼她没有推开我,也没有点头回绝。
作为我的贴身保护,姜灼却自顾自骑着马,孤零零地随在最远处一个我几近看不到的角落,很有几分与我置气的冷酷,我纵使故意与她解释,隔着那么远,又当着那么些人的面,也无从开口。
送走了传旨的女官和宫侍,颜珂迫不及待地拉着我进了书房――我只能看着姜灼毫不沉沦回身的背影黯然伤神。
又如何会,呈现在这里呢?
“姜灼,我不想娶甚么夫郎,我想娶的人,只要你一个。”我抱着她的腰,喃喃地说道。
为安在梦中,她也不能回应我的豪情呢?
“我不会嫁人。”她悄悄推开我,都雅的眉头蹙了起来,臻首微摇,虽是神采宛然,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果断来。
不过,这酒度数再低,也是能醉人的陈酿,大半壶下了肚,我的脸颊已经发烫,面前也不复腐败――要不然,如何会晤到一脸担忧的姜灼正立在我身前呢?
或许是酒壮人胆,又或者只是这巴望被压抑的太久了,只要这么稍稍一挑逗,便如星火燎原似的,烧却了我统统的明智。
顺手从嫁妆匣子里抓了一颗小金裸子赐给他,打发人都不准出去打搅,我斟了满满一杯酒,仰脖子一饮而尽。
翌日晌午,在宿醉的头疼中幽幽转醒,抹了一把脸,看了看空寂清冷的房间,我将脸埋进枕头,不由自嘲,公然只是个梦啊。
“殿下,此事很有蹊跷啊!”关上门,颜珂便负动手,在房里踱来踱去,眉头紧皱着,教人也不由跟着焦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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