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第3页/共3页]

程述看着面前血流成河的场面冷静地想，上一次是喝醉了，这一次直接传送到疆场上，还真是次次有欣喜，再有下一次不如让他直接去生孩子好了。

这双手的指甲很长，皮肤略有些惨白，在月光下能模糊瞥见内里的青筋和藐小的血管，他抿了抿唇。

因得宇宙认识近年来逐步消逝，小天下反复稳定的循环里的人物生出脱轨的自我意志，黑化的环境就是这些脱轨意志要么虐得别人要死要活，要么是本身要死要活，总之是缔造了痛苦的本源，黑化的温床，进而靠近崩溃时发作出足以同天下气运相称的力量，扰乱上面的循环。

那黑气不知呈现了多久，程述察看着被它追着到处遛的天下意志，发明它近几日竟然有些要井喷的趋势，星斗也暗淡得微小，若不是程述感知灵敏，说不定还真能直接毁了一个小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