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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焕然拉起田果的手，“走，我骑车带你去。”

焕然想了想，然后一侧身，白雪柔走了出来。

“没事。”焕然表示母亲回屋。然后也不管身后已经吓呆的白雪柔，跑着来到隔壁院子。田果家黑咕隆咚，不想有人的模样，但焕然内心腾起的事高兴，门上没有锁，他敲两下门，“开门，小果儿。”

白雪柔走了，但她说她不甘心，还会返来，田果头疼，心想老天爷就不能让她踏结结实的过日子么？

“白雪柔走了，你是不是想死？”

田果笑了，拿柳条抽他脑袋：“那你现在就跳啊，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鬼嘞，快让我见见！”

还是没人承诺。

屋子里静悄悄的，两人相对无言，回想上一次她走时的惊天动地，这一次的沉寂真是让人仿佛隔世。她本觉得这八年不敷冗长，却不想足以让人循环转世。“焕然，我不傻，耳朵也不聋，他们说你跟米田果好了，是么？”

“他说，你会忘了我，忘了那些誓词，你会爱别人。男人没有长情基因，承诺都是用来骗女人的。”

白雪柔笑，凄然的，“如何，怕米田果晓得？”

“亲mm？”

焕然不语。

呵，这有甚么可牛叉的，莫非集齐七个男人的初吻你还能呼唤神龙？“你错了，雪柔姐，焕然第一个吻的女人是他妈妈，噢，也就是我将来的婆婆。”

焕然思考了一阵，然后讲田果打横抱起。“你疯了？快放我下来！”大半夜，田果也不敢大声嚷嚷。

田果很对劲地点点头说:“钮焕然，我跟踪你不是怕你死，而是你说过要请我吃烤羊肉串。男人得讲信誉，甚么时候带我去？”

“我坐火车归去，今天下午1点开，后天中午到北京。”她在电话里说。

“我能出来么？”

下一秒，焕然就被田果狠狠抽了一个嘴巴子，她问：“你醒了吗？”

“从速睡觉，不然一会儿让你更疼！”

“焕然，你抱抱我好吗？”

焕然翻开门，直接跳过话题：“你甚么时候走？明天吗？我去送你。”

“你们豪情真好。”焕然分开后，白雪柔面无神采地说。

“行。”

“噢，既然是邻居的小妹，你为何对她如此上心，她用狗血棍骗了我们不是吗”

“不放。”他盯着她一字一句。

“mm啊。”

“这么晚了，有事么？”看着白雪柔，焕然的目光是暖和的，但是没有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