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章 胎记[第1页/共3页]
上一辈子祁煊看在太后的份上,给了柳妃极大的恩宠,但是他的爱恋都给了另一个女子,阿谁拿着皇子玉佩的碎片,肩胛骨上一样有只胡蝶的蝶妃。
他徐行走上前,伸手捏住燕归的下巴,迫使他抬开端来,触及到对方的眼神时,心头又是一震。他皱了皱眉,部下不自发用力。
燕归跟着祁煊住在二楼的上房,用完饭以后,便筹办沐浴,他让堆栈的下人送来一桶热水,交代兵士守好祁煊的房门,便关上门开端褪去衣物。
祁煊望着燕归的眉眼,鬼使神差普通,低下头轻吻了吻燕归的眼睛,他感觉,就是这一双眼搞得本身变态,他这两年来,几近每日都要梦见这一双眼。
燕归的下巴被捏的生疼,眉头却不带皱一下,吭也不吭一声。他眼底藏着黯然神伤,内心头发酸,他不晓得皇上为甚么要吻他,但是他感受得出来,刚才那一吻,没有涓滴的豪情,只要深沉的*。
祁煊瞳孔蓦地一缩,快速转回身紧盯着燕归;燕归见祁煊拿起玉佩,内心便已经开端扑通扑通跳,现在祁煊又盯着他看,让他脸上也垂垂开端发热。
燕归僵在原地,不敢动也不敢昂首望向祁煊,只能任由对方抚摩本身。他固然内心对祁煊有别样的心机,但是毕竟幼年,甚么也不懂,现在被对方挑逗,天然显得青涩不已。
燕归感遭到一股温热贴在眼睑上,他的睫毛不竭颤抖,祁煊感遭到对方的睫毛刷在本身的唇瓣上,有些痒痒的,另有些刺刺的酥麻。
赤1裸的少年跪在他面前,背部弧线美好,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却又带着一股刚毅。少年固然赤1裸,倒是毫不羞怯,挺直了脊梁跪在他面前,让他再生不出一丝轻渎。
祁煊看不懂燕归的眼神,但是他本能的,不喜好燕归的眼神,他沉声说道:“闭眼。”燕归不解,却也顺服的阖上双目。
上一辈子,太后就是在燕将军战死疆场当年,策动了宫变。祁煊转动手上的玉扳指,半垂双目坐在椅子上,这一次,他会让太后连调集宫女的机遇都没有。……
祁煊手指小扣桌面,淡淡的反复了一次,“右相之女。”他沉吟了一会,低声说道:“盯紧她,看她和太后在搞甚么鬼。”
连最后的念想也不留给他,自此他和祁煊之间,真的甚么也没剩下了,唯有他的回想。他黯然的站起家,还来不及跨出浴桶,门又被推开了。
没想到祁煊大跨步走了过来,不介怀弄湿衣袖,伸手抚向燕归的后背,燕归被一股温热触到,内心一颤,满身打了个颤抖。
祁煊望着燕归有些迷离的双眼,内心闪过一丝满足和高傲,很对劲本身对燕归的影响,他伸脱手捧着燕归的脸,渐渐将唇印上对方的唇,还伸出舌头悄悄舔了一下对方的唇瓣。
甜的。
右相之女,樊婉如,上一辈子对方并没有进宫,因为当时候他宠嬖柳妃;没想到这一次,他将柳妃打入了冷宫,太后还能够再送一个秀女进宫。
祁煊徐行走向燕归,然后伸脱手将玉佩挂回对方的脖颈,系好绳索后,手还沉沦的在对方赤1裸的脖颈上摩娑。
蝶妃就如许入了他的后宫,成为最受宠嬖的妃子,固然他没有立对方为后,但是当时后宫中,蝶妃的报酬和职位不比皇后低。
樊婉如能进宫,太后必定出了很多力,祁煊皱眉想着,不晓得太后此番行动的企图。随后侍卫又陈述了一些琐事,祁煊听罢,挥挥手,侍卫又像来时一样,从窗子翻了出去。
自打他醒来以后,便开端暗中练习一支侍卫步队,这支步队专司谍报刺探,朝中大大小小的事,都逃不过他们的耳目。
燕归伸展着筋骨,趴在浴桶边沿,头枕着双臂,有些昏昏欲睡。他再如何勇猛善战,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一起上路程松散的赶路,他的体力也有些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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