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叹一声潇洒前人[第3页/共3页]

公孙熙竹找了个椅子坐下，缓缓地倒了一杯香茶，将前尘旧事娓娓道来：“众位已经晓得我名叫‘公孙熙竹’，但是你们可晓得么，这名字倒是家师给我起的。”

“那是天然，公孙大娘的剑舞至今仍有很多人在研习，传闻当今李唐第一画手——吴道子还曾经观其剑舞作画，并且画艺大进啊。”楚卿恒说道。

“天然晓得。那是当年我太宗天子所建。”凌霄汉说道，“我当年去洛阳办案，曾拜访过那边。”

裴旻便问：‘真虎安在？’老者说：‘北方三十里，常有恶虎。’裴旻催马向北而往，来到一个草木丛生之处，公然有一只老虎跳出来。这只老虎的个头较小，但是气势凶悍，站在那边一吼，山石震裂，裴旻的马吓得发展，他的弓和箭都掉到地上，差一点儿被虎吞食。今后他又忸捏又惊骇，不再射虎了。”

这“公孙大娘”，乃是开元年间，长安皇城大明宫内的第一舞人，特别长于舞剑器，舞姿轰动天下。

只听公孙熙竹接着说道：“如此一来，诸位想必都对家师的名号有所耳闻了吧？”

“不敢当，山野绿林之人，如何当得起一个‘侠’字？”楚卿恒连连摆手。

说完，包恕琪又一指那边已然火冒三丈了的李弃歌，笑道：“你们如果在开打趣，只怕李少爷的‘剖胆’就要出鞘喽！”

“传闻当年裴将军镇守北平，弓法卓绝，一日以内，接连射死了三十一只老虎，当时他便有些志对劲满。但是有一名老者却走过来对他说：‘你射死的这些，都是彪，像虎而非虎。若遇真虎，无能为也。’

“那倒不消，我起码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公孙熙竹笑着打趣道，“不信我说给你听，你看看我说的可对？她明知李弃歌急于听那裴将军的旧事，反而用心迟延，想要逗他一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