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昇,我不玩了[第2页/共5页]
打趣间,已经将毛巾放到他头上,悄悄的擦拭起来。
虚软的趴在他的肩头,细细地喘气着,身材里那越来越难受的空虚,让她的眼角都湿了,动了动腰身,想要含住他的指,可他却死死的压在核心上,一动不动,底子就含不住,她恼了,气了,张唇就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不困?那我们再活动活动。”
“如许擦是不是更便利?”陆柏昇似笑非笑的凝着她,眸子里闪着伤害的暗茫,都雅的唇角弯成邪肆的弧度。
她的身上带着沐浴过后的芳香,那轻柔的香味像是一剂催情良药,缭绕在鼻尖成了深深地勾引,大掌滑进她的睡裙里,沿着她斑斓的脊椎,一起蜿蜒向上,直到掌心被那柔嫩所填满,一声喟叹如美好琴音从他的喉间溢了出来。
从玻璃窗倒映出的两抹身影,就像是在深海里紧紧教缠的两条鱼,一眼望畴昔,斑斓得像幅画,就连氛围里浮动着的都是含混的光圈。
“陆柏昇,你就是一好人……”略带委曲的嗓音里满是难耐的暗哑。
在那一波近乎将她溺毙的旋流中,雨念早已没有了认识,耳边只剩下‘嗡嗡’的一片轰鸣声。
“明天的药吃了吗?”她一边擦药一边问,目光又停在了他那块不显眼的伤疤上,囹圄在喉头的话,又让她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出口的话变成了这句话。
明晓得,她刚说的是偶然的话,却还是不爽,非要听到她亲口说本身错了才对劲。
便利个鬼!
陆柏昇也不恼,就耐着性子等她把头发擦完。
真是霸道得不成一世的男人。
雨念本能的就想逃开,可他的大掌箍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底子不让她有躲开的机遇,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这一刻,他们的天下里只要相互。
嗔了他一眼,从他怀里坐起来,穿上拖鞋,跑到浴室拿了条干毛巾出来,又走到衣柜边,从内里顺手取了件浴袍。舒悫鹉琻
陆柏昇重喘一声,吻持续在她脖子上流连,皓齿一咬,便将她睡裙上的一颗扣子给咬开了,喘气间,开口,“如许无毛病你擦。”
“你出去……”雨念又羞又气,手撑在他的肩膀,身材今后退,冒死将他的指往外挤。
天,好大,真的好大。
羞赧的捶了下他的肩膀,“别闹了,放我下来,擦完头发,我再给你背上的伤口涂药。”
“笨女人,你想夹断我?”陆柏昇痛苦的低喝一声,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就横冲直撞起来。
陆柏昇暖了心,由衷地笑了下,把身上的浴袍扔到一边,直接把她抱过来,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他的腿上。雨念惊呼一声,下认识的抱住了他的脖子,“你干吗呀?”
“我如何了?”陆柏昇又起了坏心,想要逗弄他,从她的脖颈中抬起脸来,笑眼盈盈的凝着她。
“陆柏昇,你不准这么卤莽。”她抗议。
毛巾挡住了他整张脸,一同将他的性感的声音都掩住了几分,他直接将全部头都朝她怀里压了过来,气味是炽热的,“陆太太就是这么对陆先生的?哎呀,手好疼,抬不起来了,啊,背也好疼,是不是伤口拉伤了,哦,另有,头也好疼,怕是得了风湿?”
“我得了脑膜炎,那你就得照顾我一辈子。”陆柏昇的唇越扬越高,压着心底的浴火,就如许凝着她,将她脸上每一个藐小的神采都看进内心,或轻咬红唇,或挑眉轻笑,或黛眉轻蹙的模样,每一个神采都是那样的勾惹民气。
女人扬了扬都雅的朱唇,看着不远处的天空,说了句,“伯母,我来看您了。”
他笑开,“我去把药拿过来,你躺在这里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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