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凤求凰[第2页/共3页]

叶如思听到这也忍不住插嘴开口道：“并且，那司马相如宦海对劲以后还起了弃妻纳妾之意，乃至厥后卓文君曾做《白头吟》――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断交。”

叶如蒙在石子小道上徐行而行，边走边低声道：“卓文君读信后泪流满面，提笔回了一封《怨郎诗》，诗曰：一别以后，二地相悬。虽说是三四月，谁又知五六年。七弦琴偶然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思惟，千系念，万般无法把郎怨。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做男。”

贺明玉低笑道：“你放心，这些个姐姐mm们谁会说了出去？说不定呀，这两个还想找我借呢！”

叶如蒙耐烦道来，“司马相如被保举为官后，远赴都城，留下卓文君一人独守空房，红颜对孤枕，一年又一年。终究有一日，司马相如给卓文君送出了一封十三字的信：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

宋怀雪哭得眼睛红彤彤的，像只小兔子，委曲地摇了点头。

贺明玉凑了过来，“你还真不想看？”

贺明玉笑道：“三从呢，是指从反面顺，从不体贴，从不讲理；四得呢，是惹不得，说不得，骂不得，打不得！”

叶如蒙正欲作答，忽闻殿前传来学子说话声，她看了贺明玉一眼，贺明玉等人会心，抬脚跨出了门槛，出了文昌殿。

这些官方传播的话本儿，大多是郁郁不得志的秀才墨客所体例，称道的都是门不当户不对的爱情故事，娇蜜斯低嫁，穷墨客攀附，深闺中的蜜斯们如果看很多了，还真的会恋慕，保不准哪天就跟着应诺能够平生一世一双人的“夫君”浪迹天涯去了。

贺明玉不知不觉中脚步渐缓，顿住不再前行了。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典故话本儿上到处可见，但是却从未有人提到过他们以后的糊口。她现在俄然得知本相，思来顿觉心间难过，难以放心。

“是嫡出的吗？”叶如蒙随口问道。

贺明玉笑道：“实在我幼时便见过他们多次的，宋家两位公子与我家两位哥哥交好，常有来往。不过，宋至公子与我二哥交好，宋二公子倒是与我大哥交好的。”

叶如蒙连连点头，“真不看！我娘说看多了会‘乱民气智’，你还记得阿谁柳家阿谁和小厮私奔了的六蜜斯吗？”

贺明玉微微垂了首，低声道：“是有个mm的。”

“不过是模样类似罢了，神-韵是全然分歧的，我一眼便能辩出来。”实在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至公子风韵出色，秀逸不凡，二公子固然也貌美，倒是阴柔不足，阳刚不敷。

贺明玉也止住了步，在看清亭子里的人后，赶紧奔过了去，来到那宋女人身边，体贴问道：“小雪，你如何啦？”

贺明玉闻言，一下子有些羞恼，“净胡说！”

“好姐姐，”叶如思赶紧帮口道，“你就别欺负明玉姐姐了。”

见叶如蒙摇了点头，叶如思轻声开口道：“我倒有听七mm说过这四大才子，不过也不知是谁。”

叶如蒙并无多想，“也是，我爹爹常说‘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与不善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若你交的是良朋，当多多来往；如果损友，还不若无友。”

“这个……”贺明玉这下哑言了，“怎会有此事？”话本上向来称道这二人私奔之事，何曾将后续的结局誊写出来过。

贺明玉连连点头，这个丑闻京中谁不晓得，此事出了后，那柳家人见了人都抬不开端来。

贺明玉垂首不语，她的思路飘得有些远了，也不知那卓文君独守空房之时，可曾悔过恨过，愧不听家中老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