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杀害手足[第4页/共4页]

见她们还算识相，老夫人哼了一声，问道：“我当初只进过一次那贱妇院门，以是竟然不认得你们。我且先问问，你们是她陪嫁，还是如何？”

“甚么？”

少顷，程婆子头发狼藉，微喘着气，面上是一副豁出去神采：“不知老夫人想过没有，当年我们夫人既是有了身子，急着想要嫁过来，可老爷家内已有原配了，并且还恰好从乡间赶到帝京来。以夫人出身和心性，又必然不成能做小。恰好这个时候，老爷本来夫人可巧就死了――”

“你当真是疯了――”刘婆子说着竟去捂她嘴，一副不想让别人晓得模样。

那婆子刚要说话，却被人打断。世人循声一看，倒是面红耳赤明守靖。只听他气急废弛地说道：“娘，你就给孩儿留几分面子成不成？若她肚里孩子是别个，莫非我还会娶她么？您当我胡涂了不成！”

老夫人俄然敛起笑容，板起面孔说道：“我也是苦出身过来，晓得庄稼人要过上好日子不轻易。既是这么着，你们可得好好珍惜，免得将来悔怨。”

“还是你心细。”

听到这话，林氏一向强忍眼泪立时落了出来，开端还想忍一忍，擦了几下后倒是越掉越，末端干脆放声大哭起来。

“多谢老夫人。”先跪下那婆子擦了擦脑门子上虚汗，颤声说道：“原是……原是夫人过门前就有了身孕，以是当初老宅子时特地挑了间僻静院子住着，不出几天又变着法儿将原有人都打发走了，全都换上从娘家带来人，免得泄漏风声不好听。又过了些日子，夫人便推说旧疾复发，吹不得风，不能到外走动，便一向称病不出。我……我原是管着院里衣物被褥洗浣之事，平常近不得夫人身，除了被夫人身边许嬷嬷警告过不准往外露一个字，不然就要活活打死以外，其他详细环境都不大清楚。直到三四个月后一夜，许嬷嬷俄然连夜送了很多被血污到衣被来要我本身洗洁净，不准奉告其别人晓得。奴婢看着那山堆一样衣被，说能够洗不洁净上面血水，许嬷嬷说如果洗不好就烧了，只不准别人看到就是。奴婢便连夜将那些东西都烧成了灰，只拣出几样赤色浅淡来洗刷。那天夜里奴婢闻声侧门有人轻手重脚地进收支出，还闻声了婴孩哭声，但天亮后又没了……”

这时，只听周姨娘提示道：“老夫人，卓哥儿不是说找了两个当年被发放出去婆子返来问话么，她们现在也来了，不如您且问问她们？”

这时，却听到一声锋利得变了调喝斥：“都给我停止！”

别的一个婆子也就势跪下，一样叩首不止：“我甚么都说！只求老夫人放我一条活路！”

另一个刘婆子听罢惊诧地看着她，失声说道：“你疯了！当初事情再没其别人晓得，你说甚么都是胡扯罢了！”

老夫人听她们絮絮说完当年事情，见细节都与本身所知对得上，便嘲笑道：“我竟是个死人，那贱妇我眼皮子底下做了那么多事，我竟都不晓得！怪道她把孩子养到三岁时才舍得抱出来呢，还对我说因为她调度得好，以是孩子反倒比其他同岁都结实些，好笑我竟然还被她混瞒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