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群芳聚首[第2页/共3页]

话音刚落，永泰mm就抢着道：“是啊是啊，娘娘您可不晓得，上个月太子哥哥还抢了我一只金刚鹦鹉呢！太子哥哥，娘娘都发话了，要你收收心，你就把那只鹦鹉还给mm吧。”

母妃思考了一阵，忽地一笑，道：“或许这两位公主，谁都不必远嫁和亲。”

“本宫见过。阿谁孩子举止得体，有大师风采。选他做你的赞者，本宫很放心。如何，他与清河有甚么相干？”

“永泰你也忒小家子气，一只鸟儿算甚么，怀璋拿了就拿了，转头让鸟兽监再给你一只不就得了。”承平大大咧咧道，转头用手肘捅了捅本宫，低声道：“怀璋，你那只白猿养了快一年，传闻都会舞剑了？哪天给我看看嘛？”本宫还未作答，承平就扯着本宫腰带道：“前次赵构送你的越女剑你就藏着不让我看，这回不能连只猴子都不让我看吧？”本宫心想给你看了另有本宫的份吗，谁不晓得你是个武痴。无法腰带让她扯得快松垮下来了，本宫回绝的话也不好说出口。

“儿子就是要问清河姐姐的事，”本宫道，“母亲在天启三年年关尾宴上，可曾见过右丞相家的公子季扶风？”

永安咯咯笑道：“太子哥哥最是孝敬，想来是不会的。”

母妃道：“你我母子，何必如此。母子间说说悄悄话，本就应当的。”她想了一想，又道，“可贵清河姐妹与你靠近，你那样纤细的行动，连我都几乎没重视，她却都能够理睬得。”

本宫心虚道：“母亲这是说甚么呐，儿子就不能多留会儿么？”

永泰永安也不好多留，一并出去了。

本宫这下子更加难堪，只好起家告罪：“母亲聪明神断，是儿子鲁莽了。母亲谅解儿子吧。”

“永泰你可别胡说了，”本宫道：“其他倒也罢了，单‘会说人语’这一项，那鹦鹉就笨拙得很，本宫让人教了它小半个月，到现在它也只会些‘松鹤延年’、‘福寿双全’之类的老话，不过学舌罢了，学得还慢。”

“既然太子哥哥嫌弃它，不如就把那只鹦鹉还给mm？”永泰不依不饶道。

“你倒可贵，”母妃笑着打趣本宫，“昔日里这时候都在内里野，本日如何想到要来承乾宫了？”

本宫还是满肚子迷惑不安，但是任本宫如何问，母妃都不肯道出原委。本宫只好临时存了点心机，从母妃处辞职后，去追清河承平两人。

母妃听了皱眉：“季襄体弱？”

承平修眉一竖就要拍案而起，却被清河拉住。清河缓缓地摇了点头，承平固然按耐住，仍然讽道：“我归正自在安闲惯了，不比你金娇玉贵的，礼节全面。那就愿你将来的驸马是个强宗豪右，可千万别屈辱了你这位皇室公主。”

永泰撇撇嘴不说话。

此话一出，座中姐妹都笑作一团。饶是本宫脸皮厚，此时也不免热了脸。

“哦，对，就是他。”本宫一时不察，健忘提及季扶风本名了，“就是我阿谁赞者。”

本宫大喜：“母亲有体例？”

“本日季襄提及他已经心有所属，儿子思疑是清河姐姐。”

“娘娘谬赞了。”清河道，“时候不早，不敢再打搅娘娘与太子母子相聚，清河承平先行辞职。”

母妃笑眯眯目送她们出殿门，然后转过甚来对本宫道：“这下子人都走洁净了，你这小玩皮到底有甚么事要问母亲，现在快问吧。”

“倒不是有甚么相干，”本宫说，“上午儿子见了季襄，他说天启三年在应水阁插手的年关尾宴，儿子记得天启三年，儿子与清河姐姐等姐妹也在应水阁，如何好似没见过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