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惊变(2)[第3页/共4页]
张弘靖道:“陛下可真是看重武相公啊。”他的语气有些怪。
韦贯之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可嘴上却没有说话。
“遇……遇刺!”张弘靖惊呼一声。
御史陈中师一低头,道:“长星入太微,尾至轩辕,司露台监说,这是大凶之象,意指……”
话刚出口,百官立即像是炸开了锅一样,群情的声音此起彼伏。
校尉道:“张相公,陛下说让大臣们等一等。”
来者是一名中年男人,身穿浅绯官服,面带异色,满脸大汗,气喘吁吁,连官帽都歪了。官员们瞥见了,都有些皱眉。
穿过左赞善门,这时,太阳已经自天涯升起,光芒四射,从这个角度看去,太阳正趴在大明宫紫宸殿的屋顶之上。男人只是看了一眼,便低下头,脚步更紧,进了左春坊。东宫左春坊内,五品以上官员正在上朝,仍有很多六品以下官吏方才上班,见到男人出去,纷繁打号召“白赞善早”,另有些官员问道“白赞善,这就下朝了?”
男人看了王涯一眼,不再理睬他,本身走上前来,对着监门校尉摆手道:“武相公……来不了了。”
男人坐在本身的案上,面色凝重,提笔疾书。
前面的一名监察御史道:“张相公,韦相公,下官传闻,明天早晨可还产生了一件大事。”
张弘靖正要说话,俄然听到承天门楼上传来了“噔噔”的鼓声,百官赶紧按部就班摆列站好,建福门“吱呀”一声缓缓翻开,两名监门校尉自内而出,手持门籍,大声道:“唱籍。”
“裴中丞也没来?怪了,武相公和裴中丞两位可都是力主用兵淮西的人啊,你们传闻了吗,昨晚淮西来战报了……”
张弘靖还是感受心乱如麻,也不知是不是被凌晨的骄阳过火,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韦相公,刚才你闻声了……”
宣政门外,百官已经等了一个多时候了,太阳已经升起,长安城早就褪去了暗中。只是,在场的官员们个个神采丢脸,仿佛那覆盖着长安的暗中并未被阳光所遣散,而是悄悄潜入了他们的心中。
“淮西战事吃紧,武相公本就是力主讨伐淮西节度使吴元济的人,又是战事的通盘调控者,陛下天然是要与武相公多多群情的了。”韦贯之道。
被点到名的韦贯之、张弘靖、李绛、皇甫镈四人出列,相互看了一眼,跟着寺人进了门去。监门校尉喊道:“各位大人,本日不上朝,都请回吧,回各部各行公事。”说罢,监门校尉也走了去。
“死了?”韦贯之道,“如何死的?突发疾病?”
“抱病了不会告假么?请了假的话就不消唱籍了。”
东宫左春坊内,男人提着羊毫,沾了点墨,持续写道:
“韦相公,陛下如何还不宣早朝,莫不是……”张弘靖有些心神不宁,对着韦贯之道。
监察御史清咳了一声道:“是……”
“哦?”张弘靖问道,“甚么事?”
百官们渐渐回身,朝外走去,却还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着些甚么,脸上都带着惊骇之色。
“陛下未明说,下官也不知。”校尉道。
监门校尉正要问,宰相韦贯之一抬手,止住了了监门校尉,温言对男人道:“白赞善,如何了?武相公不能来,是不是突发疾病?怎地要你告假来了?”
“等一等?”张弘靖有些心神不宁,道,“为甚么?莫非,真的……”
百官狼籍间,渐渐地分作两列,文官在东,武官在西。
人群当中安温馨静,没有一丝声音,很多官员到处张望,面露奇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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