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交代[第2页/共2页]

陆凤台沉默了一会，啐了一口血痰在地上。

陆凤台终究反应过来，喝令内里的庐州军缉捕张家保护。

李瑕道：“那蒙人在那里住的？居处里另有没有他带来的人，派人去杀洁净或节制起来。免得我们才过淮河，北边就获得动静。”

何定一死，既有禁军威摄，又有都头镇场，都衙内的士卒终究听令，情势稳定下来。

混战当中，陆凤台透过牢门看到聂仲由提着一颗头颅向这边大步而来，威风凛冽。

待看到聂仲由招手，李瑕向这边走来。

聂仲由道：“那你以为本日如何结束？”

次日，淮西制置副使兼庐州团练使袁玠回到了庐州城。

他捻须沉吟着，到最后仿佛是忍无可忍，遂当着部属的面冷哼一声、骂了一句。

他本觉得，张荣枝既死，何定凡是有点忠烈之义便该先把张家保护节制下来，却没想到何定是在第一时候要杀本身。

“那里？”

“是。”陆凤台道：“刚好有一队禁军因公差路过庐州，为首者乃禁军殿前司都虞侯聂仲由，聂仲由听闻此事，斩杀张荣枝与何统领。”

“这事如何结束？”

陆凤台转头看去，只见那年青人正拿布细心擦着剑上的血，一边与被摁住的张家保护说话。

“我出来前，上面和我说过，淮右的袁玠在找门路调到江南西路，他不会究查你的。”

昔年的存亡同袍把现在的下属砍了……这让他非常骇怪。

“产生了何事？”

陆凤台也不答复，仿佛在生李瑕的气，自顾自地割下衣衿，拿布条包扎伤口。

牢外，刘金锁、林子领着十余名禁军冲上，碰到张家保护就砍。刘金锁大喊小叫，长枪左支右冲，煞是生猛。

归正，事发之时他袁节使又不在庐州，如何都与他无关；归正，他筹办调去江南了，淮西如何也与他无关。

聂仲由道：“城南有个大宅院，是何定的，他养了三个粉头在内里。高长命重新到尾就躲在这宅院里，何定做梦都想不到，他想找的人就在他的别院里。可惜你拼了命地搜城，就是搜不到。”

聂仲由给的动静、李瑕作了阐发……这位袁节使让何定搜捕高长命交给蒙人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只要事闹大了、人已经死了，他还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耳边，只听袁玠掩慨气以长叹，带着忧国忧民地腔调道：“此事，照实上奏吧，下有将士勾搭外寇、上有权奸肆意妄行，国事何如啊，何如……既然何定已死，你办事夙来得力，老夫成心替你奏请这统领一职，你可情愿？”

聂仲由则高高提着何定的头颅，大喝道：“禁军殿前司都虞候聂仲由，受命清查细作，把这些敌寇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