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
中华的另一种可能:魏晋风流
导航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六章[第2页/共4页]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情的觉醒也是个别认识觉醒的首要表示之一,对竭诚感情的寻求也是一小我格独立、思惟自在的人的必定寻求。魏晋南北朝时士族阶层的精英分子中,呈现了很多重情的人物和故事,以上数例只是比较闻名的。这类重情的民风对当时的文学艺术影响很大,中国文学的抒怀特性首要就是在这个期间奠定的。中国的文学特别是诗歌特别正视抒怀,而不大重视叙事,没有呈现像西方荷马史诗那样篇制宏伟的叙事诗,跟魏晋南北朝的尚情民风很有干系。魏晋南北朝恰好是中国文学特别是诗歌生长的关键期间。魏晋南北朝之前,除了屈原,中国根基上没有甚么真正的墨客,大量墨客的呈现是建安今后,也就是魏晋南北朝初期的事。而这个时候恰好是重情的民风在士族阶层中风行,那么中国诗歌以抒怀为主的特性就不难了解了。

再讲一个朋友情深的故事,配角还是王徽之。王徽之实在是一个很富豪情的人,不但爱弟弟,也爱朋友。他有一个好朋友叫戴逵,字安道,就是前面提到过的东晋驰名的画家、音乐家和文学家。王徽之和戴逵当时住在会稽一条叫剡溪的江边,但是相隔几十里。有一年夏季很冷,一天夜里王徽之大抵是冻醒了,推开窗户一看,一片乌黑,天高低着鹅毛大雪。他看了很高兴,感觉很美,在房里走来走去,一边吟诵左思的《招隐诗》,俄然想起本身的老友戴逵,因为戴逵也是隐士。他便顿时叫仆人筹办好船,冒着雪溯江而上,要去看老朋友。仆人们划到天亮,才达到戴逵门口。王徽之却俄然对仆人讲,算了,我们归去。人问,你不是要来看朋友吗?如何到了又要归去呢?王徽之说,我是败兴而来,现在我已经满足了,便能够归去了,不必然要见到他。王徽之就是如许一个多情而率性的人。“败兴而来”和“兴尽而返”今后成了两个成语,现在还留在我们的字典里。

先来看一个父敬爱儿子的例子,配角是王戎,就是竹林七贤之一的王戎。他生了一个孩子,不幸几个月就死掉了,山涛的儿子山简去慰劳他(王戎是竹林七贤中最小的一个,比山涛要小二十九岁,以是跟山涛的儿子山简春秋差未几),看他哀思得不得了,就对他说,不过是个几个月的小孩罢了,还不懂甚么,用得着这么哀思吗?王戎却答复说:“贤人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钟,正在我辈。”甚么意义呢?翻译成明天的口语就是:“最上等的人,也就是贤人,会忽视情。而劣等的人呢,底子就不知情是甚么东西。情这类东西就是集合表示在我们如许的人身上。”王戎这句话很驰名,实在就是“贤人有情无情之辩”在当时名流身上产生的结果。最风趣的是“贤人忘情”这几个字,他不说贤人无情,也不正面说贤人有情,而说贤人忘情,“忘”在这里不是健忘,而是忽视的意义。这实在是王弼“贤人有情而不为情所累”的另一种说法。“情之所钟,正在我辈”,说的并不是忸捏,而是高傲。因为前面说了,劣等人底子不晓得情是如何回事,以是“我辈”也即当时的士族精英分子或说名流,才晓得情,以是感情丰富乃是一件可高傲的事,标记本身是分歧于劣等人的上等人。当然他们还没有修炼到贤人忽视感情的境地,但这并不成耻,毕竟贤人只要一个,除了孔夫子以外,谁敢自称贤人呢?既然不是贤人,又怎能忘情呢?


请收藏本站:m.zbeen.com

相关阅读: 重生之我在大明练修仙    寻找走丢的舰娘    重生天后崛起    万域天尊    仙媛    风卷西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