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天豹图(19)[第3页/共5页]
且说田大修回到衙门,立鼓吹州府江都县来衙发言。不一时,府、县二人齐到衙内,田大修对府、县问道:“处统统此事情,尔们全然不为查察,直待本院亲身访出,尔们尚且不知么?”知府忙打一恭到隧道:“是卑职失发觉了。”知县忙跪下道:“是卑职忽视了,望大人宽恕。”田大修道:“为官如何这等怠惰?今将曹天吉、秦氏二名流犯交扬州府收管,红花招江都县取保带回,三今后听审。”叮咛明白,遂退了堂。扬州府将二名流犯带去收监,江都县带回红花,令人具保领回。
且说方知县斩了二名流犯答复田大人,田大修写本差官入京折奏。且说李荣春闻知此事心中大悦,与夫人说知,大家欢乐道:“报应得好。”施碧霞道:“此事固然报得甚快,那花子能定然挟恨在心,必定又要刮风波,田大人恐难保无事也。”李荣春道:“贤妹这句话说得不错。”正说之间,忽见丫头报导:“卢夫人差家人来请大爷畴昔说话。”李荣春道:“母亲,孩儿去也不去?”李夫人道:“理该前去。”李荣春道:“小红,尔去对夫人道我家大爷就来,叫他先回。”遂别了夫人,来到书房换了衣巾,带了来贵、三元一向来到卢府门上,传言出来,说李大爷来到,管门的忙进内通报。卢夫人叮咛请进,管门的出来请李大爷进内,李荣春来到内厅,叫道:“伯母在上,小侄拜见。”卢夫人道:“贤侄少礼请坐。”丫头献茶,卢夫人道:“请贤侄到来非为别事。因田家年侄前日下帖到门,我也晓得他的情意并不是欺我,不过谅解我寡居,恐我用钱请他吃酒,故用此帖到而人不来。”李荣春道:“伯母所见甚明,田兄也是如此对小侄说。”卢夫人道:“固然承他美意,我们也要请他,一则是个钦差,二则年谊之情,三则家虽平淡,这桌酒我也备得起,以是请贤侄来陪饮。”李荣春道:“小侄服从。”卢夫人道:“若我差人去请,他必不肯来。”李荣春道:“待小侄去请他同来便了。”遂别了卢夫人一向来见田大修,将情说知。田大修见李荣春如此说也不推让,叮咛打道,同李荣春来到卢府拜见夫人。卢夫人出来相见,礼毕,坐下说道:“贤侄才得按临就访察的出朋暗害命,法律忘我,明正典刑,用整风化,实为可敬。”田大修道:“岂敢,此事多亏陶天豹先往花家楼上拿住奸夫淫妇,小侄直到次日方到花家,与花子能一同上楼拿住奸夫淫妇,羞得花虹实难了场。”卢夫人道:“那陶天豹是多么人?”田大修道:“若说陶天豹的出身也是官家后辈,因一心要学道,遂去拜万花老祖为师。学了三年,老祖说他道法无缘,只好享人间繁华,赐他集云帕一方、万年藤一条、竹刺一枝,命他下山来投小侄以图功名。小侄多亏他,查访了多少疑问之事。”卢夫人道:“如此说是个异人了,现在安在?”田大修道:“现在小侄署中。”卢夫人道:“贤侄有此异人,老身来尝见过,意欲请他来与老身一见,不知可否?”田大修道:“如此,待小侄差人去叫他来便了。”遂叮咛从人去叫陶天豹。这里家人将酒菜排上,卢夫人道:“李贤侄代老身做个仆人。”又道:“田贤侄赐老身失陪。”田大修道:“岂敢,伯母请便。”卢夫人这才出来,田大修与李荣春劈面而坐。
那方鳌知县押了二名流犯,一声锣一声鼓,一起打着望花家而来,这些闲人坐的立起家来,行路的住步而看,呼兄唤弟,结党成群,人隐士海,挨挤不开,跟着而行要去看剐人。那花云接着红花道:“红花妹,公然开了尔,尔与蜜斯伸冤报此大仇,将奸夫淫妇处决。只是为何不到法场去斩,却要押到我家门口来处斩?这是何故?”红花道:“这是田大人要羞死少爷,以是押到我家门口处斩。”花云道:“既如此我们快些归去通报少爷,叫他出来看剐人。”红花道:“不错,也叫他羞死。”二人遂从近路吃紧走回家中,大声乱叫:“管门伯伯快快开了正门,钦差大人来了。”管门的说道:“他又来则甚?”花云道:“天然有事而来,快快开了正门请少爷出来驱逐。”管门的说道:“待我先去禀知少爷,然后出来开门。”随即走进书房要禀,却不见了少爷,四周一看,本来在百花亭上卧在湘妃榻,自言自语地短叹长叹道:“花子能啊花子能,现在面皮都剥尽了,另有甚脸孔见人?可爱秦氏这娼根如此不端庄,与曹天吉通奸,如何又害死妹子赛金?却又是彼苍白日被田大修拿住奸情,当时叫我上天无路,上天无门,又气又恨,叫我在此地如何样做人?有何脸孔见人?想来扬州定住不成了。”又叫声:“天啊天!敢是祖宗作孽伤了阴骘,本日报应在我身上?真正可爱可恼。”正在气恨,忽见管门上前禀道:“启少爷,钦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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