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坦白（二）[第3页/共3页]

她浑身一颤：“程慕北，你疯了，你发疯就发疯，别扳连我！”

之前不知谁说过她有自虐偏向，又不肯长进，骨子里就是个倔驴，看似固执哑忍实在内心比谁都敏感。别人进一步，她反发展一步，偶然候令人恨得牙痒痒。

“有件事情要奉求你。”

她对他咄咄逼人的说辞感到好笑：“一向装无所谓的人是你。”

程慕北下认识便去摸口袋里的打火机，同时规复了冷僻的面孔：“你不消决计夸大……我晓得。”

程慕北撩着她的发，嗓音已经变得极其沙哑：“阿楠，阿楠……”

“程慕北，如果在几个月前，我还能高欢畅兴地承诺你，但现在，我除了困扰，更多的是绝望。我们都不是相互的夫君，你呈现这类感受或许只是风俗使然。你因为向来没有获得过我，又理所当然地享用我对你的倾慕，现在我找了男友，你内心不平衡。你真是把男人的劣根性阐扬到了极致。”

电话那边，季瑶的声音俄然变得很有力：“实在我不该如许几次的，但现在实在是没有退路了。慕北，我们还能结婚吗？”

她和程慕北，说得刺耳点儿，就像是劈叉偷*情的男女，偷偷摸摸地干着鸡鸣狗盗之事。在当代，不但要受万人鄙弃，还要浸猪笼。如果这番场景让她四周靠近的家人和朋友瞧见了，他们会多绝望，向楠闭上眼睛就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