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下）哭的时候也要笑[第2页/共4页]

拉完屎，浑身轻松，我无聊地转来转去，地上堆着这么多果子，吃不了只好烂掉，太可惜了。我挖了很多泥土，加水搅拌，捏成酒罐的模样，再用火烘烤。比及土罐成形变硬，我把鲜甜的浆果剥皮去核，挤碎了，一股脑儿放出来，最后用湿泥封好罐口。

我一骨碌爬起来，大声道：“能活着，当然成心机！不就是没有男人能碰你吗？有甚么了不起？你看着，老子偏要摸你！”

你也必然在等我吧。

“我信赖你，美人。”我冲她挤挤眼睛，看来我的三大美女保镳，随便哪一个，都是跺顿脚就能震惊北境的大角色啊！

意守眉心，心灵像湖水一样清澈。

雨点麋集，湖畔上升起腾腾的白雾。雪莲花瓣主动合上，将甘柠真包裹起来，仿佛熔化在茫茫烟水里。海姬鹄立在岸边，一动不动，满身滴水不沾。雨水打在她头顶三尺上，就像被无形的巨伞挡住，再也没法落下。

但很暖和。

赤爪探出，捏住了鸠丹媚饱满的大腿。

“哦，归正你不能被男人碰，等因而个尼姑，茹素倒也对。”

鸠丹媚跟了出去，她现在仿佛变成了我的跟屁虫。我狠狠盯了一眼鸠丹媚浑圆高翘的丰臀，可惜，中看不中吃。

我听鸠丹媚说过，脉经海殿是北境闻名的甲御术门派，非常短长。只是没想到，海姬竟然是那边的女武神。

通红的火苗，快速窜出爪尖，熊熊燃烧。我傻了眼，赤爪竟然还能够喷火？没来得及细想，我俄然腹痛如绞，不等鸠丹媚说话，头也不回地就跑。

等我陪你叱咤风云！

体内经脉颤抖，赤爪和我精血相连。我第一次感遭到，它就是我，我就是它。

我嘻嘻一笑：“味道如何样？”

枝叶在风里颤栗，树荫的裂缝里，排泄一丝丝天空的青色，仿佛要跟着十六年的回想，滴落下来。鸠丹媚伸了个懒腰，蜷起长腿：“好没意义。”

我打了个嗝，放下空空的酒罐：“你醉了，美人。”

“老子去拉屎，你要凑分子吗？”我捂着肚子，一起小跑，钻到一棵大树后，吃紧解开裤带。****奶奶的，刚才吃了那么多浆果，现在拉肚子了。

“不准偷喝啊。”我对劲隧道，说实话，我也不懂酿酒，只是尝尝看。

等我将你唤醒。

芳香的酒香飘满了屋子。鸠丹媚终究忍不住了，抢过我的酒罐，闻了闻，谨慎地添了一口。

赤爪吼怒抓出。

前尘旧事，仿佛在断垣残壁间浪荡，我感觉很熟谙，但恰好想不起来。

“才不是呢，传闻素食能够减少天劫时的风险。”

我笑得幸灾乐祸：“哈哈，本来你们也要遭劫，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啊。甚么茹素吃荤，老子偏要每天大鱼大肉，还要比你们活得更长！”

鸠丹媚哼了一声：“海姬的甲御术源流正统，她又是脉经海殿的首席女武神，当然有两下子。”

鸠丹媚吃吃一笑：“好大的口气，那我拭目以待了。不过，如果你死得早，我们三个便能够摆脱了。”

正筹办游登陆，美餐一顿，我俄然想起赤爪喷火的奇象，心中一动，赤爪发力，试图重现喷火的一幕。

鸠丹媚咯咯乱笑：“我不是甚么美人，我是个美妖，我和你一样，都是妖。”

鸠丹媚笑得前仰后合：“哦哟，难怪你那么色胆包天，本来炼出了赤爪啊。当年龙蝶炼有七只利爪，能使风云变色，但都没法碰我一下。就凭你，能行吗？”

“你放心，没有玩过你之前，老子不会那么轻易死的。”我没好气隧道，把几个黄色大饼果捏成粉末，细细洒在鱼身。大饼果固然咸涩，但晒干今后，可作调味料，当盐一样利用。这些日子，我摸透了树林里每一种果子的味道、机能。鱼烤好后，我又拿起一个紫色浆果，挤出几滴酸甜的果汁，抹在金黄的鱼上，去除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