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真容[第3页/共3页]

问帛心中过分讶异，都顾不上与余音眼锋交兵了。失魂落魄退了出去，站在门口发楞。上神有多少年没答应第二人看她的素颜了？五千年？七千年？问帛不晓得。因为问帛只要三千岁年纪。自从伴在九霄身边，这个端方就从未破过。

余音扶着她去到园中。鸩神的花圃，花儿大红大紫，香气浓厚，熏人欲醉。

弄好了，九霄对着镜子冷静无语。这张牙舞爪的发式唯有一个“狂”字能够点评。

问帛喜上眉梢，应道：“部属这就去办。”却不急着退下，横了一眼余音，道：“你还站在这里做甚么，没听到上神的叮咛吗？”

余音看了一眼九霄，目光柔情似水，复又挑衅地瞥一眼问帛。

“……”，一个个的花容失容，泪水横飞，希冀能博得垂怜好留下来。

余音惊奇地问：“上神不杀余音？”仿佛之前已完整绝望，抱了必死之心。

“上神！”问帛怒了。

问帛获得九霄能化人身的动静，前来道贺，面劈面前盛妆的九霄，目光中没有透暴露半分狐疑或惊奇，这令九霄暗呼光荣。

九霄心中比他更惊奇。这前九霄的素颜究竟是有多丑啊，让人看一眼就要怒到杀掉？

“我们离了上神甚么也不是，我死也不会分开！”

幸亏九霄似没有活力，只浅笑道：“只允他一人看就是了。”

过了一会儿，他在她脸颊以朱砂色绘了一朵莲花后，为了让颜料快干，俯下身来靠近，吐气如兰地替她细细地吹。

只是这妆容画起来未免太难了一些，敌技术要求太高。她的目光落在余音苗条的手指上。恩，手真巧。他画出来的像个妖孽，若换成她本身来画，恐怕要像个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