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帮闲[第1页/共3页]
林俊难堪的笑笑:“与你嫂子拌嘴了,正寻玩器与她赔罪。”
玉娘本就不正视女孩儿的教诲,听她如此说,点点头道:“也好,陪妈妈喝杯茶吧。”说着唤夏禾道,“去拿柜子上的蜜饯金桔泡了来与姐儿吃。”
林俊愣了一下,随即嘲笑:“怎底?返来送亲?”
林俊一口酒喷出来,呛了半天,哭笑不得:“在我眼皮底下躲着?他们家是傻的吧?”
骑着马雄赳赳的走在路上,世人皆自发让开道儿,谁个也不知贰心机飞到天外。正走着,竟有一人拦在跟前道:“大哥那里去?”
玉娘又看林俊,不想林俊耍恶棍,一溜烟跑了!
“好妈妈,别说忌讳的话,好歹看顾我。”
周庆泽一拍大腿,笑道:“哥真寻对人了!我前日见了好一副金压裙,正想谁家配有哩!想来就该是嫂子的!”
林俊没好气的说:“金压裙有甚希奇?”
林俊懒的多说,硬塞他手上。周庆泽冒充难堪的接过,袖在袖子里,二人持续喝酒。此二人有甚好说?不过是本司三院赵钱孙李家的姐儿们,林俊却听的心不在焉。
林贞疾步赶回,进门时,林俊已是想开了――媳妇要哄,婚事不松口。因而柔声哄着,只把些“我急了些”“对不住”“莫哭了”之类的话颠来倒去的说,却无甚结果。玉娘见林贞,委曲更甚,哭的更难过了,后娘要如何当才叫人信啊!她都要取出心肝儿了。她却不知,为着后代婚事,便是亲生的,伉俪也没少辩论,实与后母亲娘不相干。
“我过后与他邻居一百钱,甚都奉告了我晓得。”周庆泽道,“哥你猜怎底?本来是那大姐儿,心高气傲,一心只想做正头娘子。前日看上一秀才,成果秀才更心气高,看不上她。早去临县娘舅家读书了。她却痴傻傻的等。于家接了哥的聘礼,也叫她撺掇的跑了。一面是去临县寻谋生,一面也是去寻那秀才。哪知灰溜溜的跑返来,正躲着哩。”
林贞笑道:“有何不好说?妈妈从不瞒我,本日怎底改了性儿?”
玉娘一声不言,只顾哭。
却说林俊惹了老婆,不美意义在家,便骑马出去闲逛。现在他是个官儿,不好明目张胆的往行院里头走,白日里大师伙也无甚酒菜,非常无聊。忽灵光一闪,往各处铺子走去,想着买几件玩器做赔罪,玉娘必不再恼。说来此事是她多疑,但是膝下只要一女,所谓体贴则乱,一时急了做了那等胡涂事。玉娘多年辛苦,是本身对不住她了!
林贞:……
林俊道:“先上一碟银鱼、一碟糟鸭、一碟驴肉并一碟卤猪尾案酒。再上你们的招牌就是。酒要金华酒,别用褴褛货混我!”
“伉俪一体,帮他岂不是帮你?”林贞笑道,“我们都是女儿家,我尽管站你这一边儿。”
林俊跳上马来,道:“你干甚么谋生呢?”
周庆泽道:“哥不知,此乃宫里的新花腔。用翠鸟的毛儿嵌在金银上,名曰‘点翠’。多用于簪子头面。头一次见做压裙的!也不是一个,乃是一组。配了袄裙,保管步步生莲!纯金的座子,还镶了宝石。也只要百来两!哥要不要去瞧瞧?”
周庆泽明白了,这是死活要人!于家若还能撑下去,怎会往阎王怀里撞!
周庆泽一笑:“本来大哥竟是想着审案,怪道我叫你三五声儿都不承诺,还当兄弟那里冲撞了你。”
玉娘笑道:“哎呦呦,好大气性的姐儿。当娘的都说不得。罢罢,是妈妈错了。”
“在家闷闲了,正要逛逛。”周庆泽抬高声音道,“有事寻哥,还得找个僻静处所说去。”
“广宁无人,又有甚么体例?都城远又何妨?今后老了,我们也进京养老,只怕你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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