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涂鸦[第2页/共3页]

约翰逊很自发的站到中间。

偶然候莫伦萨也会带他出去，近间隔察看那些残暴的怪物，看清它们的体貌特性，以及进犯时的模样。不过这很伤害，即便身在空间当中，怪物也能碰到“空间”的表面，只是看不到也闻不到他们的气味。

如果被怪物包抄，异能耗尽后，空间异能者只要死。

他用风异能摇摆大树，落下很多积雪，很快又换成别的一棵，让那只假想中的猴子跳过街区这排树木，然后约翰逊恋恋不舍的关上门，与本身的“绘画作品”告别。

五天，还是一个礼拜？

体型小的尸鸦会自发的垂下翅膀，放弃争夺，转而撕咬肉质较差的部分。

等四周重新安静下来，面前的“天空雪景”已经被尸鸦抹得一塌胡涂。

它要惨叫时，身材跟着这股力量下陷到雪里，伸开嘴又是一团雪灌出去，吱吱的叫唤变成沉闷的响动。

这里是抛弃天下，是实际的残影，也是绝望的天国。

约翰逊踌躇一阵，还是反复着“but”这个单词，吞吞吐吐的不知该说甚么。他跟莫伦萨先生，已经在这个奇特的、叫做抛弃天下的处所过了好久。

但是它们要找的凶手，已经拎着“战利品”跑得远了。

穷户区出身的约翰逊对上帝没有多么虔诚，只是教会的修女一向对他很好，并且信奉上帝坚信那些欺负他的同窗在身后被审判，会让他感到安抚。

刚才攻击的黑影也不例外。

“做得不错。”

约翰逊分不清楚，因为他们的糊口，饿了就吃，困了就歇息。

他想要回到阿谁有很多人的邦戈洛城，有电视节目，有圣诞乐曲的天下。哪怕街上的每一扇门都不向他翻开，就算电视屏幕上的脱口秀主持人喜好讽刺穷户，即便圣诞乐曲结束后他不会拿到礼品，约翰逊还是驰念阿谁没有怪物的天下。

“听着，约翰逊，这个天下没有神。”费德里克直视少年惶恐的眼睛，用一种信徒听了会发疯的轻视语气说，“就算有，他也看不到我们。”

“但是……”

“不，没甚么！”费德里克感到本身的失态。

齐膝深的积雪覆盖了草坪，雪花凝固在半空中，闪现出诡异气象。

鼻腔冻得只剩下冰冷这一种感受，凿地鼠扭头爬向同类会餐的处所，这时它背后俄然传来一股大力，又准又狠的砸在老鼠的脊椎上。

凿地鼠会挖洞，尸鸦会飞，长臂猿爬树走楼顶，空缺陈迹断了是很普通，并不奇特。

男人反应敏捷地跳开。

少年亲目睹过那些生物的残暴，费德里克每次出门，在车库里冷静等待的约翰逊，都担忧的坐不住。

“早晨好，小约翰。”

凿地鼠听觉灵敏，它们扭过甚，只看到一个同类在雪里扑腾，仿佛跟刚才一样，它们又无趣的转过脑袋，持续撕吃食品。

少年有些惊骇的伸头看了一眼，然后踩着不止大了一码的羊皮靴，咣当咣当的跑到车库门口，盯着内里的足迹，以及半空中雪花消逝的地区发楞。

约翰逊像安插迷宫游戏一样，将几条空缺轨迹最后拉到屋顶，或者排水井盖旁。

从高空横冲而下的一道陈迹，就像有人用橡皮擦在绘满雪花的涂鸦上擦出来一道空缺，顺着这条轨迹看到绝顶，一只玄色的利齿鸟停在尸身上。

连续有玄色利齿鸟飞来，很快尸身上就停了七八只，吃着吃着就产生争抢。它们亮出翅膀上的利爪，暴露沾满鲜血的牙齿，收回威胁的叫声。

风揉散飘落的雪花，就它们重新搅拌，再均匀的散在面前。空缺地区已经被添补，一起延长到几百米外。如果有人追着费德里克留下的空缺陈迹，最多只能来到这片住满富豪与名流的街区，随后就丢失在错综庞大的各种空缺轨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