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丧心病狂的大师兄[第2页/共4页]
青云门虽为天下第一的修真门派,但毕竟也没到超凡脱俗的程度,毕竟道行再高的人也是要用饭的。
他放弃了昔日在师尊面前立下的誓词。
抚心自问,悔不悔,痛不痛?
青衣人安静的目光越来越远,隔着万重云雾,仿佛看到更长远的东西。
田灵儿攥着小师妹的手,点头道:“父老赐,不敢辞,商师弟,我们这便上去了。”
风云丕变,六合动动。
“萝莉控!萝莉控!”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李纯阳感喟道:“一转眼就长成大女人了,这些年我很少去大竹峰,只是传闻你见着执剑长老然后发了三天的花痴……”
朝阳正殿,殿外挂着一串已经锈迹斑斑的风铃,嘶哑无声,风雨和光阴在它身上留下了太多的烙印,百载工夫,无人会。
不幸的家伙浑身被道家真法给定住四肢百骸,连换个姿式都不可,他只能憋足了一口气,大喊一声:“大师兄,我错了!”
………………
仿佛看到了师尊的身影。
林惊羽更是夸大,他不晓得从哪儿摸出来一柄青光湛然,锋利无匹的神兵插在地上,端庄道:“既见剑神,斩龙不敢自专,故而解剑。”
武当后山,一个年幼道童,满脸童真,面前的炉火灼烧的每一刻,煅烧的皆是他的道心,将诸般游移猜疑一一焚尽;大锤敲下的每一击,磨炼的亦是他的道心,几次磨炼、几次拷问,从恍惚至清楚、从摆荡至果断。
宿世此生,各种缘,各种怨,就仿佛天涯的云絮,斑斓而虚幻。
李纯阳嘴角含笑,又仿佛感到到甚么,惊噫了一声,忽而向万丈绝壁迈了一步,随即身形飘散。
黉舍的走廊里,拿着书籍疾走的浅显男生俄然回过甚,头发上沾着些凌晨的露水,与他遥遥对视,隔着宿世此生。
一声真言喝破,随之而来的是宿世此生见过的统统人,那些贪执的,虚妄的,无谓的,痴愚的。
剑成之日,天雷高文,闪电风暴以后,一道刺眼的金光从武当后山冲霄穿云。
执念,癫狂,人与仙,道与凡,在这一刻逼得人疯魔。
青云门弟子浩繁,对外斩妖除魔却也罕见收取酬谢的时候,高风亮节之余,靠卖灵药给凡人所赚的财帛便也有些入不敷出了。而门中为制止秘笈外泄又多收孤儿或者没有甚么家世背景的小门小户人家的孩子做弟子,便也不能希冀从这方面挤出钱来。
“传闻苏师叔晓得这过后让你挂着一个写着‘我的胸部很小但是阿谁很大’的牌子在河阳城招摇过市……”
朝阳峰顶,太阳已经升到最高,炽烈的太阳真火安静地洒落人间。
曾书书撇开首,干笑道:“师弟,昨晚滋味如何?”
道心已成,纵有千难万险、百千劫数,又有何妨?
曾书书和林惊羽的神采变得非常古怪,凌清波也转过甚猎奇地看着她。
在那一瞬之间,无数画面从面前流过。
李纯阳当即寒了面,目光如电:“谁在说话?”
其他两小我像看痴人一样看着他,就算只剩一口气的商元也是低声笑出来。
有顷刻间的踌躇,但下一瞬又硬生生地抹去那一抹惭愧不舍和哀痛,重新果断心神。
青衣人看着当初的本身在台灯下吃力地认着书中那些费事的繁体字,看着因为偶有所得而兴高采烈地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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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些年已经不再固执于朝阳,更是舍了名剑,一小我在云山之间,一站就是一日。
李纯阳不悦道:“我当然晓得,你一边去,我要好都雅看。”
“苦中作乐,苦中作乐……”安抚他的人是田灵儿,她大要无法实际幸灾乐祸地一笑,“摊上这么个折腾人的大师兄,就要以非常悲观的心态面对统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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