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上）[第4页/共4页]

承渊却对易君傅仍有芥蒂，故未曾回应，持续对萧简道：“现在恰是士气大振之事，不顺势打击，等寒军防备更深，更难到手。”

青芜不似两个孩子惶恐，平静地站起家，对承渊道：“想你军务繁忙就没去打搅，

青芜点头，命司斛将琴取来。

丛葭本也被泽楷舞动的身影吸引，忘了再看琴弦，却能自如弹奏，但是视野转换，当瞥见就站在青芜身后的承渊时，她一时失措，拨错了弦，戛然止住了流水琴音。

“另有庭书。”青芜抚上琴弦，任凭她如何珍惜这架琴，却总也留不住当初的模样――时候就是如许不留余地地残暴。

她扬起手，颤着挥下第一鞭，却快速用力，教顾庭玉不由为之满身抽搐。接着第二鞭，第三鞭，她用尽了满身的力量，看着顾庭玉如何也不肯有涓滴让步，她只抽得更加猖獗。

泽楷第二日就要解缆前去虔治，是以夜间青芜为少年设席送别。

曲子是新学的，是以丛葭指法另有些生涩，固然不敷纯熟，但琴音还算流利，顿挫顿挫，和着明朗夜色、纤薄月光，安静里自有凹凸错落、波折起伏。

青芜丢下木棍，俯下身，却发明顾庭玉仍有气味。她又刹时拿起凶器，再一次劈下，瞥见他眼里最后迸收回的怨毒，那一声毫无防备的惨叫在生命走到最后一刻时戛但是止。

手背上另有承渊掌心的温度，但不知为何再也不能带起像畴昔那样赐与她的勇气，此时她站在原处，艰巨得几近移不开一步。

承渊意欲从吉首出兵，直接北上攻击寒军，力求速战持久，将渭泰道与明寞河以南光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