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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新荷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望舒吻住了。缠绵悱恻的。

他问道：“这是甚么时候的事？”

郑砚昂首去看顾望舒，感觉他过于气定神闲了。仿佛事情的走向就应当是如许的……

“放心吧，他是浑家的远亲外祖父。”

丫头们屈身施礼, 退下了。

郑砚又坐了一会，告别拜别。

床扇敞开着，外头种的四时海棠绽放了，在阳光下，出现出淡淡的红。

两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顾望舒内心有事，搂着她竟然也睡着了。

“行了，说闲事吧。你明天过来是干甚么的？”顾望舒抿了口茶。

出来西次间, 门被关上。

“是，她出身王谢。”顾望舒的神采很温和。

顾望舒不紧不慢地开口：“以我们皇上的心智，虽说不会杀了五皇子，却再无能够让他继位东宫了。”

顾望舒点头, 又道：“……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消服侍了。”

顾望舒觉得她醒了，转头去看。小老婆紧闭着眼睛，小手抓着被子，喃喃自语。像是做梦了。

郑砚有点扎心，他在内里忙成狗，人家在家里闲着睡大觉。

慌乱的小模样让贰心疼极了。忍不住低头去嘬她的红唇，轻声安抚她：“四叔那里都不去，只陪着你。荷儿乖，睡吧。”

顾望舒亲了亲她眉心，起家穿衣。

为甚么不能睡觉，天大地大、睡觉老子最大，虎子腹徘道。

一个又一个的吻落下来。和顺极了。

郑砚正了神采，把盏碗放到身边的长几上，说道：“今一大早，我姑姑便托人给我捎了口信，说五皇子和月朱紫的事情被皇上晓得了……”

小老婆小小的一团，在他怀里窝着显得格外娇小，还像孩童一样。

“等一会儿, 我陪你归去歇息……”顾望舒说着话，去外间喊虎子出去，让他找几个小厮把书房清算一下。

“四叔, 我困。”新荷懒懒的。她昨夜一宿没睡, 一大早的又闹这么一场, 精力便不大好。呵欠连天的。

衣服散落了一地。

小老婆穿戴水红色的主腰，身材小巧，皮肤白净如玉……

温暖的阳光晖映着大地。舒倘, 冗长。

“四叔，你要去哪儿？”

郑砚在书房里坐着喝茶。虎子站在一旁服侍。

郑砚健步如飞地进了顾家宅院，“二爷呢？”劈面碰上从「松柏堂」出来的虎子，他问了一句。

顾望舒拍拍她的后背，哄道：“睡吧。我守着你。”

“……衣衫不整的，皇上的神采都绿了，当时就命人把月朱紫杖杀了。五皇子也被关起来了。”

顾望舒打横抱起新荷, 把她放到拔步床上, 随后便压在了身下。两人如树藤般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不去, 本日陪你。”他的表情看起来格外好, 嘴角微微上翘，俊美如天人。

顾望舒把她搂在怀里，调剂个舒畅的睡姿，低头和她说话：“困，但就是睡不着……”

新荷猎奇地开口：“四叔，你不去内阁吗？”

郑砚翻翻白眼，“能，当然能。这普天之下，哪有你顾二不能做的事情。”

顾望舒抱她去了净房。

顾望舒给他添了盏茶，点点头，道：“他会帮手的。”

过了一会儿，他低头去查抄她额头上的伤处，问道：“还疼吗？”

新荷被他打搅着，迷含混糊地展开眼，看到顾望舒在床前站着，不假思考地：“四叔……来睡啊。”

几个大丫头在庑廊下站着，见两人联袂走过来，都松了一口气。还好主子们终究和好了……不然, 夫人不晓得会难受成甚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