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第4页/共4页]

“嗯。”念北点头。

程睿不傻，天然不会带他出门，也不会解开他的锁，而是扔了只尿壶给他。

“我不是用心的，我就是想摸摸那伤。可我屁股和腿都麻了，刚一躬身，就晃下去了，弄疼您了。我给您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嗯……”念北只能默念对不住。

“你说说看，外祖不幸吗？”程睿卖惨好久，又自发委曲多年，亟需收成一种认同。

念北感喟，只能勉强处理。

念北这么想着，咧开嘴，暴露了一个天真天真的笑来。

他想了想，感觉要么得让老头给他解开脚链，要么得让老头带他分开这个处所，他才有机遇自救。

若真是那般，岂不是对他们生生的打脸？想想都痛快！

念北发明他并无伤害本身之意后，为实施打算，言语也决计甜了很多，开口杜口都是喊着“外祖父”，顺着他的话赞着哄着。

念北低了低头，心中好绝望。

“的确是不想回家。”念北想好如何说了，他紧了紧怀中猴子。“我实在和外祖您一样，是个没人要的不幸虫。”

“就是地下挖的屋子。即便你姨父带了狗来寻你，也绝对找不着。”

老头盯了他一阵，便转过了头。

“你娘红玉小时候便是每次一看情势不对就怂。一做好事便说好话，认错的速率必然是赶在被惩罚之前的。你随他，这方面倒是机警。”不管至心冒充，他都觉欢畅。

念北不肯尿，说不风俗尿壶，想要解开脚链去外边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