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袁崇焕(中)[第1页/共2页]
祖大寿一向在浅笑听着两人的对答,现在听得左良玉答复得如此上道,不由得神采飞扬地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昆山兄真乃大丈夫也……大寿以往还未识昆山兄真脾气,本日一见,感佩莫名……昆山兄尽管罢休去做,但有何首尾,都是俺的!……你这兄弟,俺祖大寿认下了!”
左良玉也是聪明人,哪能听不出吴襄这么较着的表示,当即沉吟道,“军门之意,良玉必不致曲解……只是此次平乱的陈述,良玉却已呈至袁督案头。只怕……”
左良玉见他这般做派,心头没出处一热――须知祖家最是抱团排外,即如满桂那般高品武官,只因和祖大寿尿不到一个壶里,在宁远城中没少受架空;现在他放话说认下本身这个兄弟,就相称于说宁远祖家采取本身这个外人了,让他如何不高兴?
当他听左良玉说到船埠那一战,乃是从登州来的一支戋戋百余人的运粮队。便立下了保全堆栈船埠、重创乱兵并俘获数千的奇世大功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毫不信赖!
“毫不成信!”
见他说漏了嘴,他身边的吴襄从速弥缝道。“昆山兄,复宇之意,非是你成心编造,而是你也被那等世故小吏蒙蔽了……天下强兵,皆在我关宁诸营,除非鞑子亲至,不然哪有百余人击溃我宁远乱兵的事理?”吴襄恐怕左良玉听不明白,把“鞑子”和“宁远乱兵”几个词咬得特别重,完了又意味深长地来了句,“昆山兄之楚营。可也是我宁远十三营之一,切不成信那等虚妄之言,灭本身威风啊!”
只是冤了这支浴血奋战的运粮队――如此刁悍的战力却给勾消的干清干净!
雅座里的氛围顿时就活络了起来,三人觥筹交叉间,不时交叉一些如何弥缝船埠之战的细节,比及袁崇焕派来的亲卫到了雅座门口时,全部故事早已编得天衣无缝了。
这和他的身份有关:身为辽东最雄师头家属的领军者。他当然要极力保护辽西将门的好处;如若事情真如左良玉所说,一支小小的运粮队便能把数千乱兵打得找不到北――更别说这些乱兵实在就是宁远兵――那朝廷一年纪百万辽饷岂不是都打了水漂?他们关宁武将练出来的数万精兵,岂不是一群废料?
左良玉越听眼睛睁得越大――吴襄教他的说法,是假造出宁远某个营头,奉左良玉之命庇护堆栈船埠,那支送粮队不过帮手戍守罢了,却被小吏们夸大其词,乃至让左良玉都曲解了。
祖大寿实在是个粗中有细的人,这类真相在心中想想便能够了,实在不该当着左良玉这个外人说出来,只是刚才贰表情荡漾,一时不察罢了。
他家本就是宁远城大族,从他祖父祖仁到他父亲祖承训,从万积年间便在辽东军中出任高品武将,为他铺了好一条金光闪闪的宦途;刨开他祖家那数百精锐仆人不算,他本人亦是弓马纯熟、老于行伍,且有技艺更加高超的胞弟祖大乐、外甥吴三桂等人互助,宁远、宁锦两战实在立了很多功绩,这个前锋总兵官倒也是实至名归。
“军门,良玉实勘过疆场,与那亲睹小吏之言一一考证,此运粮队以火铳及船载佛郎机炮击溃乱军,教人不能不信!”雅座中传出了左良玉的声音,让小二哥再次缩了缩脖子――本来是左都司,这位爷看起来温良浑厚,可前两天平乱时那等狠毒手腕却让宁远人重新熟谙了他。
左良玉早传闻这吴襄兵戈不可,抢功绩实在是把妙手,此次他是切身材味到了――如此一来,这船埠之战的首功本身便名正言顺的占上了,而阿谁假造的营头,也将分润很多功绩。
ps:今早上班时去得仓促,竟忘了设置定时公布,各位书友大大恕罪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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