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2页/共4页]
梁峰倒不是突发奇想,而是警局里有过这类先例。在缉捕暴徒的时候,一名警官右手受了重伤,当对方放松警戒的时候,他俄然换左手持槍,一槍击毙了暴徒。临阵就是如许,多一技防身,就多一线活命的机遇。更别说行军列队的时候,大部分人都是用右手,如果队中俄然有个用左手的,阵型也会呈现混乱。雄师当中还无关紧急,现在这么点人,还是同一一下更好。
梁峰皱了皱眉,冲绿竹道:“去看看是谁?”
“木槍能行吗?”弈延见过很多兵卒,都是带刀,长槍还真没见过。
绿竹赶快走到门边,又带着一种略显古怪的神情转了返来:“郎君,是小郎君来看望你了。他昨日就曾来过,当时你已经服过药睡下了。”
“行了。”梁峰笑着打住了小家伙的自责,奶腔还没褪尽呢,何必这么一板一眼,“为父的病尚未好,你也不消每天都来了,免得染上病气。”
“来,坐这边。”本来就见不得人跪,更别说是这么个粉嫩嫩的小娃娃了,梁峰唤小家伙起家,坐在了本身身侧,开口问道,“绿竹说,你昨日就来过?”
前半句,两位匠头都有所耳闻,但是不干本身的事儿,谁也没放在心上。但是后半句就不一样了。查账?织、陶两房但是庄上的首要财产,每年都有将近十万钱的流水。特别是织坊,几个织娘技术不错,还能买到郡城里赚些花用。陶坊因为比年战乱,支出大不如前,但是私底动手脚也没少做。如果真要查账,怕是谁屁股下都不洁净。
“简朴。本日郎主已经召见了柳匠头,如果转头再唤你二人,甚么难处,尽可对郎主申明。比如吴兄那边,本年大旱,桑麻能够歉收。出门收丝,就是一大笔花消。而江兄那边,就说年景不好,郡城里陶器滞销,店家已经不收货了。这也不算大话。如此一来二去,过上两个月苦日子,家主天然就转意转意了。”
这是从哪儿听来的,不会是卧冰求鲤之类的奇葩故事吧?梁峰的确无语了,扭头看向梁荣身后的乳母。
“燕生但是被家主杖杀的。”田裳冷冷一笑,“传闻是因为燕生趁他沉痾,贪墨了财帛。你感觉,他现在还会信我们这些下人吗?”
梁峰:“……”
“郎君,先歇息一下吧。”看着梁峰略显怠倦的神情,绿竹肉痛的说道。
此次,梁峰没有回绝,乖乖喝了药上床歇息。一觉睡的天昏地暗,当再次醒来的时候,弈延已经从库房里返来了,带返来的另有七八把刀剑和几柄长弓。
不肯定他话里有几分至心,身为庄子里的匠户,两人的确没甚么摆布内院的才气。吴江二人对视了一眼,吴匠头笑道:“那不知田兄想到了甚么体例吗?”
被称作老江的男人嘿嘿一乐,捻了颗盐煮豆子,放进嘴里,吧唧吧唧嚼的津津有味:“怕是郎主返来,有人坐不住了吧?”
看着两人焦心神情,田裳举起酒盏,不紧不慢的喝光了米红色的浊酒,淡淡一笑:“只是个账薄还不算甚么,现在家主估计是被山匪吓破了胆量,一意孤行要建部曲。这个破钞有多少,大师内心天然稀有。万一家主想不开,把陶坊关停,或者让织坊少做几件衣裳……呵呵,这怕就不美了。”
你这么大点的人,能端稳药碗吗?梁峰有些哭笑不得:“荣儿莫要乱想,服侍汤药另有下人,染了病气可不是打趣的。”
实在没有养孩子的经历,梁峰只得又没话找话的安抚了小家伙几句,朝雨眼看家主应接不暇,便非常有眼色的带着梁荣辞职。看着一步一转头的小家伙,梁峰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角,便宜爹果然不是那么好当的。不过如许一个小家伙,谁也不忍心放着不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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