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赌注[第2页/共2页]
想到此处,何掌柜心头阵阵发热,道:“不管你想赌甚么,我接着便是。“
文天祥道:“既然赌了,如果太少,那也未免无趣,显得我也信心不敷了。不过,我身上川资未几,不如,我们就以三百贯钱为赌注,如何?”
开打趣呢?穿越返来了,已经预知前面的成果了,还怕赌不赢他?既然这个何掌柜自已挖坑往内里跳,那也怨不得别人了。
“实在也没甚么,赌银钱未免也太俗气了一些,反而落了下乘。“文天祥不紧不慢地说道。
现在殿试也已考完,带来的钱也花了多数,现在三百贯钱是拿不出来的。
文天祥道:“如果明日我高中状元,你便需举上牌子,由人敲锣打鼓,满临安城游街示众,声明自已有眼无珠,不识状元郎,再奉上三百贯钱,作为赔罪。”
文天祥道:“我如果输了,便给这店里卖身为奴一年,任凭差遣,再奉上三百贯钱,作为赔罪,如何?”
说到底,这些人都是科举测验的受害者,在耐久而庞大的压力之下,人已经变得有点神经质了。
站在文天祥身后的文天璧也被吓了一跳,赶紧扯了扯文天祥的衣角,却不料文天祥并不睬他,只是盯着何掌柜看,文天璧更加严峻了起来。哥哥啊哥哥,我的亲哥哥,我们身上可没有带三百贯钱啊,万一输了,那可咋办?卖身为奴吗?
“小子,你未免欺人太过!”何掌柜身边一名主子叫道。
“你有何要求?”何掌柜问道。
只是,抱负是夸姣的,实际倒是残暴的,终究,大多数的考生只能遗憾结束。
能有资格来都城赶考的学子,本来就是各地佼佼者,在处所上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信心天然更足。而来京赶考,身上更是担着百口的但愿,能够说,对进京插手测验的举子们来讲,是一场输不起的测验。
以文家的家业,三百贯钱还是拿得出来的。只是,那是产业,不是带光临安的现金。固然南宋遍及利用纸币交子,照顾也便利,但也没有事理带这么多钱来都城赶考,算好来回的盘费,差未几有点节余,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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