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2页/共3页]

温妙玲翻了个白眼，“要不如何办？一天好几千，转头我们真的得再找份事情养差人局了。”

“耳目供应的。”陆离仍然站得笔挺。

几近在陆离挨骂的同时，池震被“请”进了监狱。那天他在咖啡馆，阿辉和索菲过来讲陈同要见他。不是池震不肯见陈同，只是见一次太费事，监狱不批准他的探视手续，想见一次就得犯点事出来。看管所待二十四小时，再转监狱，出来后也不是顿时能见到陈同，起码还得再守两天，一出一进得四五天，时候不敷用。

“哪个耳目？陈述上连个名字都没有，动不动就说耳目，陆队长耳目这么多，三教九流都有，要不然你在地下开个差人局吧，跟我们局对着干。”董局收了一点肝火，“不是我给你施压，是你要有事情体例，盯梢、查案、去死者家里，甚么事都本身干，那你为甚么要当队长？”他俄然转向郑世杰，“你说是不是，鸡蛋仔？”而后者不知在何时摸出了一个鸡蛋仔，刚塞到嘴里，闻言含含混糊地说，“是，董局。”

朵拉和刘亚萍被杀一案总算破了，陆离才松一口气，埋头开端筹办结案陈述，却听到门外的鼓噪声。

“我的人？”池震不明白。

“别逼我掏枪，看照片都晓得你是池震！”郑世杰的火气不小。

董局发了很大的脾气，“一个礼拜给我抓了两个，又放了两个，包宇被你打得半死，张志刚才出来两小时，被陈同打掉半条命，现在还在病院躺着。我们开的是警局还是病院？你渐渐来，多抓几个，今后搞个槟城警局一日游，我们都共同你创收。”

她曾经在夜店事情，十七号被发明泡在海水中，详细哪天死的谁也不清楚。最后一次见客户，是十二号早晨，大浦地10号。那天早晨以后，没人再见过她。叫Lily的电话，是所谓的李蜜斯打的；刘亚萍的毯子是李蜜斯送的，刘亚萍是卖力李蜜斯产检的护士；而朵拉，大浦地10号的画，一样的死法，让她和Lily、刘亚萍产生了关联。画家张志刚，承认他杀了三个女人，但不承认是用针扎死她们的。作案东西跟死因对不上，又因为严峻的上消化道出血，被送进了病院。

“那两个是错判，今后不会了。”陆离抿紧嘴。

陈同沉声道，“然后你来了，奉告陆离他们抓错人了，我们也搞错人了。差人已经把凶手抓着了，被你说说又给放了。我就奇特了，你一个摘牌的状师，在哪把你显着了。”

“真吃了？”池震问。

郑世杰说，“大浦地八百五十户人家，我都查过了。”董局问，“然后呢？”郑世杰咽下嘴里的鸡蛋仔，“然后没有人见过死者和凶手。”董局盯了他十几秒，“干得好！甚么都没查着，倒是让八百五十户人家都晓得大浦地杀了人，干得真好！”

画家还是单身，婚姻状况连仳离都不是，一向是单身。陆离盯着审判记录的副本，翻到最后一页，看了看张志刚的署名，又拿出毯子和画，画上的日期、毯子上的日期在“7”上面都有一个小斜点，光看笔迹，应当是一小我。

董局这回是真怒，一个个挨着骂畴昔，温妙玲、物证科老高、法检科老石，谁也没拉下，最后又骂陆离，“陆队长你能够乱来我，可我乱来不了吉隆坡总局，再出第四个，总局直接派人接办，我们就别查了，散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