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话说拍拖（二）[第1页/共4页]

“下次能不能再做滥好人了？”秦论那双锋利的眼直直地望着她，这丫头态度到果断，他估计他是问不出个来龙去脉了。

“不要走开，我去去就来。”秦论凑在她耳边说道。

两人跟着人潮走进一个涂着黑灯漆的大门内。三进式的宽广院落，青门内有回廊曲径、朱楼小院，都丽堂皇的木造修建中，有一座富丽的歌台。

“你曾是这里的常客，云尔青公子。”秦论玩味地勾起嘴角，街上人多，他改拥着她的腰，制止被人潮冲散。

“你怜悯他？”秦论讶异。

东阳城住民夜伏昼出。因为夜禁的原因，除了贵族高官以外，平常百姓很少在入夜后处置活动。固然夜禁之时，坊内的活动还是被答应的，只要不出坊门便可，但老百姓仍然养成了早早入眠、早夙起床的糊口风俗。

云映绿呆了几秒，蹲下身子捡起茶盏，身子突地摇摆了下，“我……”

北街的作息与普通城浑家完整倒置。

秦论点头，“搞不清楚。只知这股风一刮，大街冷巷就到处时密探，一有个风吹草动，就会被抓。你在外发言也要谨慎点。”

云映绿因刺客一事暗淡的表情，在明丽的春光下，被山风一吹，她心中的雾霾渐渐散去，脸上的笑意不由也多了起来。

杜子彬站在街头，一辆囚车驶了过来，蓝衫人被塞了出来，一行人敏捷分开。

“秦公子，我们……”云映绿咽咽口水，有些失措。

马车在街上转了几个圈，然后上了趟慈恩寺。两人是故地重游，牡丹已谢落，但香客不减。站在放生池边，想起那天与云映绿相亲的景象，秦论的眼中多了几份顾恤。

“映绿，想和我讨情话，最好换个处所，你感觉这里合适吗？”秦论含情脉脉地执起她的双手，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里，对她使了个眼色。

“甚么奇闻？”世人惊呼。

“这些都是举手之劳，我又没做错。”

云映绿放下筷子，这畅旺斋的菜是很爽口，可她就是咽不下去啊！她真是不懂，如何东阳城象被红色可骇覆盖着？饭店里有暗探，平话人讲的那不过是个《格林童话》里的一个故事，又冒犯了哪条法规？

云映绿点点头。

秦论淡然一笑，“这个是东阳城里比来刮来的一股风，坊间传说当明天子乃是官方贫儿，在婴儿期间，与皇子掉了包。他实在是个假皇上。”

可惜已经没人给他辩论的权力了。

“莫非他不值得怜悯吗？”云映绿反问道，“他要劳累国事，又要设防人刺杀，还要安慰那么多的后宫妃嫔，现在还被人诽谤，人生真是够起伏的。”

秦论拍着大腿，先是含笑，然后深笑，终究放声大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这里的每一家青楼，内里的红牌女人都视你为知已。”秦论指着临街的重层高墙，吊挂在屋角的灯笼映照出一张张饰以铅黛的面庞。“但明天，我们不去那边，下次你换了装，我们再去。我们明天去听女伶唱戏。”

“杜公子，你……瞧见阿谁犯人了吗？他……到底犯了甚么罪？”云映绿节制不住的声音打结。

蓝衫人合起扇子，煞有介事地眨了眨眼，“世上之事，假亦真来，真亦假，又有几人能说清呢？”

“那也要看工具。”秦论恨恨地说。

“好了，现在这里安然，你想问甚么想说甚么都能够，但在你开口之前，奉告我，你帮阿谁波斯贩子带信给谁了？”秦论一改平时的笑面，口气很严厉。

云映绿杏眼圆睁，诧异地打量着这统统。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世人的惊呼声中，先前消逝的几个彪形大汉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桌子一掀，腾地就跳到了平话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