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洛秦豫[第1页/共3页]
刘永铭哈哈笑道:“本王担忧的是那种有仇不报之人,实在是揣摩不透那种人在想甚么。从这一点上来讲,傅远山算是比朝廷里的那些老狐狸好对于多了!”
“当时还没有。臣一早晓得红杏楼是您的财产,让部下不要冒昧,等薛西垣出来。但是……但是薛西垣进了红杏楼就没出来过,迫不得已只好……陆预上书清算民风之事可不是臣撺掇的,臣只是借着这阵风……”
“不是,六爷,臣实在也担忧……”
刘永铭笑道:“你放下身材对本王称臣,也是难为你了。普通人谁会与本王这么说话呀。看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本王也不做计算,赔了一万两银子就算了。”
宋宪点头说道:“连是谁接下的客,臣都没问出来!六爷,这事您看……”
宋宪有一些焦炙,但他还是踌躇了一下,说道:“薛西垣跑了没事,只是……”
刘永铭轻笑道:“看你急的那样,本王信了你的话还不成么。这么说来,你现在是黄泥掉进了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六爷打趣了,臣固然帮皇上看着枢密司,但也是两榜出身,那里会去那种风月之地。”
刘永铭笑道:“前提就是宰了你,为他女后代婿报仇!”
刘永铭贱笑着说道:“本王固然有别的体例让其就范,但多备一手老是没错。这不就来奉求你了么!只要你帮本王把这事办成了。那我就帮你把薛西垣之事办成!”
“甚么?”
宋宪只感觉不对劲,他说道:“谷从秋与陆预同是四爷党,他们的干系不错,您方才为何不跟他说此事?他可有事求着您呢?”
刘永铭接话道:“只是红杏楼里必然有他的熟人!是那熟人将他放跑的!而你还没查到那人是谁!但又不想获咎本王!”
“父皇如何说?”
宋宪说得非常详细,不像是在扯谎。
宋宪不成置信得看了刘永铭一眼,问道:“那户部侍郎李裕呢?”
“此话怎讲?”
刘永铭笑道:“那你得帮本王赚到一万两银子,这事本王就帮你查一查!别人或许问不出来,但本王不一样!那些女人可都是本王花了大银子养出来的!”
“党争如此,为之何如,臣虽有圣宠在身却也免不了朝堂里的攻谄,若被牵涉此中……”
刘永铭不耐烦得说:“去傅远山家里总得找点借口吧?我跟他谈好了一个前提,我带银入股进他的书局,他以艺入股一起做,印点春宫图甚么的。”
“本王与四哥的事情还没完呢,你感觉我咽得下这口气去?不给他四爷党找点事,还觉得我混世阎罗好欺负!归正现在本王就靠着宋侍郎你帮我与陆预说一说了。”
刘永铭哈哈笑道:“宋侍郎,您看着挺夺目的一小我呀,如何能说出这等胡涂话呢?”
宋宪接着说:“听皇上说,那玉佩原是两两一对的。太祖天子从大周朝所得,赐给了三位皇子每人各一对。这三对玉佩形制类似,只是图案略有辨别,并且另有刻字。皇上那一对上刻着洛字,秦王那一对刻着秦字,豫王一对刻着豫字。薛西垣给傅远山的那一块上就是个秦字!”
刘永铭打断宋宪的话:“跟本王解释不着,本王又不参政,朝堂上派系之争也与本王无关。至于父皇如何想,那也是他的事情。”
“六爷,您到底想做甚么呀!”
“阿?”宋宪一惊。
刘永铭又问道:“阿谁玉佩又是如何一回事?”
“扯蛋!”
宋宪憋着气说道:“傅远山但是个极傲岸之人!”
“他同意了!”
宋宪白了刘永铭一眼,气道:“即然如此您还获咎他做甚!”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么?”
“六爷,那些试卷可都存在礼部呢,您该不会是想……陆礼部但是个卫道夫!他若知你印春宫图,定然不会为您私取往期科考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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