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仪礼[第3页/共3页]

“嗯，当时候我脾气很好，从不发怒。”赵煦笑笑，“是不是跟现在大不一样？”

赵煦摆首，淡淡一笑：“她是由此看出，我喜好先帝用过的东西――并不但仅是这张桌子。”

蕙罗讶然道：“莫非官家连一名朋友都没有？”话甫出口本身便觉多余，天子九五之尊，天下又有何人敢称之为朋友？

“一张旧桌子。”赵煦道，“那是我常用的桌子，太皇太后感觉旧了，命人用新的换去，但我又让人搬了返来。太皇太后瞥见便问我，为何要对峙用它，我说：‘这桌子是爹爹用过的。’她一听，竟然当场落下泪来。”

“官家是在敲锣打鼓地催那些大臣快快讲完么？”蕙罗浅笑道，“我小时候在尚服局上仪礼课，也常感觉时候过得太慢，时不时就扭头看窗外，盼望下课的钟声尽快响起。”

“她当时也没活力。我玩了一会儿，又回到殿中，太皇太后看着我笑了笑，神态还是慈爱的。黄门抱我上御椅子，我持续端拱而坐，直待奏事结束……”赵煦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减弱，唇际笑容逐步消逝，“我本来觉得，这事就如许过了，无人会究查我半途退出敲锣钹的事，但第二天，小冬瓜便消逝了，我再也没能找到他。”

蕙罗惊诧，欲安抚赵煦又甚难找到合适的话，考虑再三，也惟余一声轻唤：“官家……”

蕙罗一惊，忙问：“他去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