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三行短诗[第1页/共3页]
这回,倒是换白婉芯一脸惊奇,“如出一辙?”
“夫人觉得,本王信吗?”
白婉芯说的,也算是真假参半,误入倚红阁,的确是因隋阳王府的府兵追击。哪知前有追兵,后有堵截,倚红阁的徐姨娘竟将她当作初来乍到的风尘女,一时候竟也没法脱身,这才有了厥后白婉芯与尉迟肃的初遇。
‘顿时跃晋主母位,代桃僵,狸猫换世子’,白婉芯初次见到这句诗,便鉴定母亲的死绝非偶尔或突发不测。
此言也算一语双关,白婉芯既是解了一时难堪,更是警告厉封竹本身已为人、妻,断了他的念想。白婉芯并非薄情寡义之人,但她始终不肯一次次承厉封竹的密意而视若无睹,也不想白费他的一片痴心。
白婉芯本就不如长姐白婉茹受隋阳王的宠嬖,加上母亲暴毙,本就不受待见的小院更加冷僻,恰如避世而居。她本是抱着摸索的心机,翻开了信鸽脚上绑的纸卷,可谁知,那三行短诗,仿佛激起了她对统统本相的探知欲。
尉迟肃抬手一饮而尽,淡笑一句,“本王不管你昔日里有过多少萍水相逢,也不管你嫁入王府是否本你所愿,今后,本王会待你如妻。”
提及那三行短诗,不知是否算是天意,白婉芯的母亲,隋阳王妃言蹊暴毙以后的第三日,她的院子里落入了一只信鸽。
回房的路仿佛变得格外冗长,白婉芯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内心‘砰砰’直跳,她可不以为,方才本身那番化解之词,能够令尉迟肃全然信了。
许是想的过分入迷,竟是连来人都未曾发觉,昂首那刻,尉迟肃已在面前。白婉芯一时候有些慌乱,赶紧将案桌上写了无数遍的诗句收起,却不知竟有一张‘漏网之鱼’落在了尉迟肃的跟前。
听白婉芯如此一说,尉迟肃悄悄挑眉收剑,却一时无防备,被厉封竹的掌风震的连连后退。
不过,两小我都只点到即止,虽是心知肚明,也都未曾点破,非常默契的不再议论此事。
白婉芯似笑非笑,迎上尉迟肃的目光,“王爷何出此言,您明知那次倚红阁是曲解一场,又何必将妾身想的如此不堪。”
白婉芯闭口不言,打量着尉迟肃。尉迟肃明显有些情感冲动,一把拉住白婉芯的衣袖,“本王问你话!哪儿来的!”
在尉迟肃的眼里,白婉芯本就深不成测,她过分聪明,让他感觉那么的难以捉摸,乃至感觉,她必定藏有很多的奥妙。
“人无信不立,横山脚下火。残本金账现,镜中人,再聚会。”
尉迟肃本也偶然窥测女儿家的私物,只是本日的白婉芯过分一变态态,令他不免心生疑窦,目光紧紧的锁住那道略显慌乱的身影,笑容瞧着倒不像是气恼,“藏甚么呢?情郎?还是夫人的又一个萍水相逢?”
这么一说,白婉芯竟有些进退两难起来,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厉封竹那日潜入安南王府,的确是究竟,此事前车之鉴在前,那句萍水相逢也当真出自她的口中,现在听尉迟肃这番调侃,分外难堪,白婉芯总感觉,自个儿一句戏言,现在恐怕要被他‘热诚’一辈子了。
本觉得,像尉迟肃如许清冷的人,如何能从口中吐出半句赞美,没曾想,字里行间对厉封竹的畏敬毫不避讳。
白婉芯赶紧上前,不想衣角被勾住,生生的扯破了一个洞,但总算是赶在了尉迟肃之前拾起,更是快速的揉成了一团,而后安然自如的向尉迟肃施礼,笑笑道,“王爷下朝了。”
“王爷,不过一场不测罢了。妾身本对婚事很有不满,是以想逃离都城,被府兵追击,才逃入了青楼,为避开府兵,才躲在倚红阁,谁知那倚红阁的鸨母竟把我当作矫饰风尘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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