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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下去又要自怜,赶快朝前台走去。依依呀呀地伴曲响起,使我忆起父亲拉起的胡琴。小时候缠着他为我拉琴伴奏,迟疑满志的婉如明日之星,现在倒是站在台上唱着,可惜物是人非事事休。
出入这里的没有好人可还要分出三六九等。有些是工薪阶层,来这里不敢狠玩的,一是怕老婆二是失实没钱,她们叫他穷户;穿戴名牌,开着宝马,脱手风雅却低俗的,她们叫他财主;有钱却不失风采,温文尔雅地玩的是新贵。新贵难找是财主就好。难怪虎牙妹如此兴高采烈。
有的女人是天生丽质难自弃,有的女人是天生自弃难自主。流芳兼而有之,她在豪情上离不开一个叫赵毅的男人,正如那男人在款项上离不开她。空惹得真男人安哥暗自神伤。
我好不担忧:“阿谁财主?他不是好人。”说到这本身禁不住笑了,出入这里的可有好人?
虎牙妹也不客气,收了银子道:“我出去放风,转头叫你们瞧瞧我的眼力!”不大一会儿她骂骂咧咧地回屋道:“如何一回身的工夫就没了人影,妈的,泡妞也不急这一刻!”阿花不信,狐疑她暗里拆台,吵着要回钱来。她二人正掰扯不清,我笑道:“依我看他只是带着两条腿来的,拔腿走人可不就没了影子!”
混迹其间的女子人生中统统的对劲不过是能把一个又一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但是偶然却替她们欢畅,毕竟有一点乐子冲淡哀思,象戏台上涂在脸上的一抹刺目标俗艳。而本身竟是连如许的乐子都不会享用——完整的哀思。
要下台时瞥见深深角落里那一只手还在挥动,若不是在此处相逢真想上前问个究竟为何独爱这一曲,可现在只装着未留意,径直朝扮装间走去。岂知刚排闼就听虎牙妹嚷道:“传闻你撞上个新贵,多运气!如何就下来了?”我奇道:“你安知他是新贵?”“这还用问?”她呲着小虎牙一起掰扯下去,“瞧他一身的行头就知层次不低,我赌他的车是宝马一档。哎,二赔一,谁下注?”
看了看表忽地忆起稿子尚未敲定,道了声明日见双手提着裙摆一起小跑到门口,忽地一声清脆的汽笛拦住了我的来路。我不睬,再抬脚那喇叭又响,这一次车门开了,一男人笑着冲我挥手,嘴巴嘟出四个字的形状:浓——情——万——缕。
此生永不渝 当代永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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