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第8页/共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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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挺聪明啊！竟然想到装痴人来乞讨！”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抬眼一看，本来是那两个得志的音乐家围了过来，他们眼里闪着妒忌的火焰。

“没有别的体例，”巴尔达安静地摇点头，“上面有军人用箭指着我们，如果我们回绝决斗，他们会毫不踌躇地把我们三人一齐射杀。除了决斗，我们没有别的挑选。”

甬道深处垂垂传来霹雷隆的巨响，然后跟着刺耳的“吱”声停了下来，甬道深处不知何时呈现了一个奇特的东西，像一长串金属箱子连在一起，无数人从一个个长箱子中涌出来，很快进入我和两个音乐家置身的甬道，人们行色仓促地从我们身边走过，偶尔有人在音乐家身前留步，把几个金属币投入他们身前的杯子中，收回动听的“叮当”，我正望着他们发楞，一张绿纸飘飘然从我头顶上方落下来，最后落到我的脚边。

人流终究稀落下来，我望着脚边散落的绿色纸币，不由感到非常风趣，大抵是我的边幅和这身遁藏阻击手时挂破的衣衫棍骗了仁慈的人们，使我偶然欺骗了大师一回，看来我公然是天生的犯法艺术家，就连一个最平常最陈腐的骗术到我这里也会变得如此富有艺术性，如此具有笑剧结果！

“你们终究返来了！”步队刚到一座光辉府邸外，一骥枣红马便从府门内飞射而出，一个满身火红的少女在烈马还没停稳前便从马鞍上飞身而下，翩然如蝴舞鹰翔。

我哑然，只在心中苦笑，莫非我要奉告他我是华裔安梅瑞克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