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再开战[补完][第2页/共4页]
战死!
不是朝中当真无将,而是这一仗长丰完整被打懵了。大将军华义云平生何尝败绩,几近被奉为战神,但是此次竟到处掣肘,乃至被算计了性命,试问另有谁有大将军那般的严肃魄力,另有谁能不惧革朗那新任将领的凛冽杀气,接下护*的帅印?
直至大将军华义云的骸骨返来当日,裕国公终是抵不过心内煎熬,再不能眼睁睁看着国破家亡,应下了天子的伶仃召见,从天子手中接过了护*的帅印。
少微忙道:“父皇这说的甚么话,那日风大,父皇不过是受了冷气,只消好生调度,定能规复安康,别说一场祭天大典,就是上阵杀敌也不在话下。”
“殿下,部属不会画画。”华苍诚笃地说。
本来扎布尔的蓝色狼头旗被替代成了鲜红的鹿角旗,这是他们从未见过的革朗将旗。
百官众说纷繁,谁也说不出这场闹剧是如何回事,但战事既然已经开打,长丰还是要尽力应对的。护国大将军华义云镇守北峪关,其子华世承保卫章州的落沙城,只要保这两处边关要塞不失,猜想革朗没那么轻易进军中原。
这里是后宫弥夫人的寓所。
朝中世人就此事争论不休,有说战有说和的,各有各的事理,天子听了也就听了,他天然是铁了心要战,少微也是这般设法。呼维斜野心昭昭,他们断不会服软媾和。
华义云望向远方驻扎的革朗虎帐地:“他们换了将旗。”
因而裕国公临危受命,领四万人马即将奔赴北关火线,即便如此,北关还是缺将,这合适的人选一向没有敲定。
少微侧首,望着他眸中腾跃的灯火,笑道:“我晓得了。”
在华义云的谨防死守之下,革朗来势汹汹的首轮守势并未见效,护*狠狠地挫了一把他们的锐气。但是呼维斜此次公然是有备而来,首战得胜后并未畏缩放弃,而是建议了一轮又一轮更狠恶的打击,像是有耗不完的兵力与财力。
华苍微怔:“如何这么问?”
天子笑着摆摆手:“你啊,就会哄朕高兴。”
“那你为何能画得这般快又这般逼真?有甚么诀窍吗?”
天子叹了口气道:“朕老了,竟是一场祭天大典也熬不下来了。”
少微叹了口气:“看你迩来读了很多兵法,还在沙盘上推演过边关战局……你待在羽林军,终偿还是屈才了。”
少微慎重道:“儿臣服膺。”
“哦。”
两个圆圈中间一根棍子……两个圆圈是甚么?还跟中间的棍子相连?棍子是我?棍子上方又是一个圆圈,圆圈内里是两道弯弯的线……我的眼睛长如许?圆圈顶端还戳着几根长而曲折的细线……我头发掉光了么?
“破釜沉舟。”华义云眸光暗沉。
接下来的两个月,战报一封封传返来,惊得长丰朝中世人魂不附体。
曹亮?曹将军也已不复当年,即使他故意杀敌,腿脚上的不便却不容忽视,现在行走尚且吃力,要如何冲锋陷阵?
凌老将军年逾古稀,早已有力带兵。
裕国公似是早已推测这般局面,接连数日托称身材不适,没有上朝。
少微颇觉难受,只恨本身不能再为父皇多分担些忧愁,不过瞧着弥夫人笔下生风,仿佛不必多想便能形貌出父皇的神态模样,他又被岔开了心机:“弥夫人,你常常画我父皇吗?”
出使渠凉的使者尚未返来,但从寄回的手札中可知,渠凉王并不想参与长丰与革朗之间的争斗,怕是会保持中立,不予出兵。
大将军出关迎敌,遭受革朗军埋伏,身中数箭,力竭而亡。落沙城沦亡以后,章州守将华世承被敌军俘获,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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