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春图[第1页/共2页]
郭文莺不美意义起来,她好歹是个女人,对这类东西见多识广,实在不是甚么值得夸耀的吧?
一想到楚唐那张严厉端方的脸,郭文莺差点笑出来,真没想到楚大将军也会有这类东西。只是这春/画纸质虽佳,画技却不是上品,虽是男女皆光溜溜的,却没画出女子的娇媚,男人的威武,干巴巴的没啥意义。
楚秦眸子子一转,问道:“郭哥哥见过更好的?”
“不要,不要,你若不画就不叫你走。”
两个小子一左一右抱着她的胳膊,还威胁她说,如果不给他们画,就把上回他们往陈赞杯子里下药,她给把风的事说出去。气得郭文莺直想揍人。
两个小子对她夙来信赖,有甚么事也不背着她,闻言便从桌上摸了一个小册子。
郭文莺善于做些小玩意,常弄个构造玩具给他们玩,两个小子对她崇拜之极。每次瞥见她,都“哥哥,哥哥”叫个没完,比对他们亲爹还亲热。处得久了,也体味他们的性子,看这两个小子的模样,必定是没做功德。
两个小子顿时吓得魂儿都飞了,齐齐捏着耳朵跪在地上,“爹,爹,我错了。”
郭文莺没法,只得说是画工的题目,画的不像罢了。
毕竟是第一次,郭文莺提起笔,一时不知如何下笔,男人,女人,在一起都干甚么呢?
这副画画的公然是热烈似火,满满的香/艳,只是看着便觉热血沸腾。
“行了,别闹了,方大奶奶一会儿叫你们去用饭呢。“
楚秦给她拿笔,楚通给她磨墨,两人奉养的殷勤,四只眼睛更是瞪得大大的瞅着。
封敬亭那厮有个怪癖,最好叫人写心得,每次打完大小仗全都得总结上报,曾经一回她获咎了他,竟让她按照如何刷洗马匹更洁净,写了十篇心得。厥后又写过十篇如何刷洗马桶的,如何养鸡养鸭,如何挨打不疼,总之甚么奇奇特怪的心得总结她都写过。
打起精力,笔走如云,在封敬亭中间又画了一个高大威猛的形象,五官刚毅,略带憨直,清楚是齐进。只见画卷上封敬亭身子半扬,微侧着头,一头秀发披垂好像黑瀑,他眉眼带情,含情脉脉盯着身前的男人。而齐进一只大掌从前面扶住他的腰,身子前倾着,与他冷静相对,另一只手掌抚上他的胸膛,近了,近了,更近了,他的唇微倾几近对上封敬亭的脸颊,那一触即发的威势真是让人浮想连翩。
这么长远的事,两人竟然挖出来威胁她,可见皮痒的短长了。
楚通立即拥戴,并鼓掌大赞,“还是哥哥聪明。”
她撇嘴,“这么粗糙的东西,你俩还当宝贝,真没见过世面。”
郭文莺确切在绘画高低过很多工夫,但这类画可没画过。就算画过也不能画啊,真是画出来叫人瞧见,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瞧他们跪的标准,看来做好事没少被罚。郭文莺笑道:“看你们这么严峻,在偷看甚么呢?也给我瞧瞧。”
不过就算那一眼偷瞟,还被他给瞥见了,连着好几天看她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厥后她再充公了这类东西,就都全数交给他了。然后每次都是扔下就跑,恐怕他叫她写个心得体味啥的。
她被两人缠的没体例,最后只能承诺下来。心说,画就画吧,不就是一副春图,就算画了,横不能就不纯粹了吧?
脑中不由想起那日封敬亭亲吻她,软软的唇落在她脸上,热热暖暖的……
她微微一怔,随后笑起来,既然画了,所幸画个完整的。
可谁叫人家是将军府的公子呢,郭文莺自知打不得,骂不得,还获咎不得,不然下回她再来,给她下碗巴豆粉,岂不是要了命了?
她管着虎帐风纪,一样的东西,充公了没一千本也有八百本了。初看时还会脸红心跳一下,等手里摞的多了,再也没感觉成心机。不就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光着的故事,有啥可看的?不过这两个小子恰是十三岁的芳华期间,对男女之事最是猎奇之时,会看这东西也不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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