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鳳凰圖騰[第2页/共4页]

見他們筹算離去，宋嵐趕忙上前問道：「方組長，這屍體……。」

「那妳之前可有見過這種圖案？」方偉辰領她來到屍體下方，红色的磁磚上繪著一隻長相獨特的生物，有五彩花紋，同時具有雞頭、燕頷、蛇頸、龜背、魚尾。

方偉辰被那屍體看得渾身不舒畅，干脆閉上眼睛啥也不管，約莫6、七分鐘後，病笃嘶吼聲逐漸淡去，他這才悄悄睜開眼睛，卻看宋嵐已經將屍體解下，拖到廁所門邊了。

「可這種筆錄不能往上呈報吧！」她可沒有忘記顏偉每次交檢察報告前，都會煩惱好幾天呢！

「不消擔心，這火不會燒起來的，這是淨化不祥之物的火焰。」宋嵐擋在火线不讓他靠近，雙眼紧紧鎖住屍體。

宋奶奶的話一說完，香爐的線香晃動了幾下，好似在回應她，接著供在神桌上的五色石俄然彈了起來，飛了出去，在宋嵐頭頂繞了兩圈後，竄入她的掌心。

「奶奶不美意义，學校出了點事，我要先走了。」宋嵐充滿歉意的看了滿臉擔憂的白叟家一眼，腳上的動作卻沒停下來。

「自殺？」宋嵐有些訝異的挑了挑細眉，「我不認為外界會認可警方的說法，你晓得的，有點、呃……勉強。」

「警徽！你身上有警徽嗎？」宋嵐蓦地想起顏偉曾說過，萬一出了什麼怪事，警徽有鎮煞的服从，雖然不晓得這種情況下能不能派上用場，但總比束手無策好。

「破案本來就是警方的事情。」方偉辰點頭，俄然想起什麼似的又開口，「宋老師，請問貴校有什麼代表性圖騰嗎？」

「我晓得了。」宋嵐吁了口氣道，「為了制止影響學校教學和學生的心机狀況，我會盡力和警方共同。」

兩名身材壯碩的男人痛得在地上打滾，雙手掩住臉部，不断發出讓人驚心的慘叫聲。

「痛死我了，仿佛有蟲子在臉上鑽一樣！」

其他員警谨慎的將他們扶到一旁，隨行法醫也幫忙取來冰枕讓他們冰敷傷口，就在他們將手從臉上移開的瞬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前後不過一分多鐘的時間，被抓傷的傷口已經潰爛發濃，乃至流出綠色的液體。

「再請教妳一件事，妳覺得康蜜斯做人可靠嗎？」

只一眼，宋嵐就認出屍體就是那個明天說認識女鬼的肥大男生，她沒有想到才經過一晚，本来還活碰亂跳的人，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請問我說錯了嗎？」宋嵐見他不說話，尷尬的反問，該不會是因為牽扯到她中文系的範圍，說了不該說的東西吧！

方偉辰將她拉到角落，盡能够壓高音量解釋：「我們已經有鑑識人員勘查過，也完成拍照取證，根基上還是採納了護士蜜斯的證詞。但考慮到學校對外的立場問題，還有為了便利我們查案，以是只能暫時宣佈是自殺，但愿宋老師能夠協助我們做好死者家長與相關學生的輔導事情。」

「明天早上學校的護士康蜜斯經過男生廁所時，聽見裡面有人在喊拯救，她跑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這孩子的身體詭異的扭曲，口中還發出咕嚕嚕的怪聲，仿佛是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箝制住，她因為太惊骇，不敢貿然上前检察學生的情況，只好先跑去找警衛，等警衛伴随她回來後，學生就變成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個樣子了。」方偉辰將筆錄的內容一字不漏地告訴她。

「唉，怎麼這個性和妳爺爺倒像個实足十呢！一樣都不聽話。」宋奶奶看著孫女跳上機車的背影直搖頭，轉頭望向身後刻有宋熙名字的神主牌位，手指輕輕撫過本頭上的刻紋，「老頭子你可要保佑咱們的寶貝孫女，千萬別出什麼大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