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2页/共3页]

看著她細心的動作，小女孩的嘴角渐渐揚了起來，暴露了一個好幸运好幸运的笑容，目光幾乎是貪婪的觀看她每一個細微的神采，那滿足的模樣讓她心裡的刺痛更加強烈。

「好痛！」

敏薰佯裝咳嗽暫時停止這不舒畅的話題，她很清楚女孩並不是用心提起的，畢竟現在的社會這麼複雜，小孩子就算晓得這些也沒什麼猎奇特，只是……。

「本來就是嗎！沒有要的傢伙，活該被欺負。」

隨著小女孩的控告，敏薰的心臟一下一下狠恶的跳動著，幾乎要從胸膛裡跳了出來，她腦中慌亂的無法思考，乃至於忽视一件很首要的事，小女孩所用的是複數的她們，而非單數的她。

敏薰陪著小女孩坐在鞦韆底下，看她的雙頰被汗水染紅的可愛模樣，讓她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小孩子公然就像天使一樣。

俄然一個被推倒在地上的小女孩引发她的重视，小女孩指穿著一件單薄的洋裝，上頭還有很多的補丁，稀少的頭髮扎成簡單的麻花辮，手肘因被石子擦傷而微微出血，可她卻倔強的咬緊下唇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這是阿姨的第一個孩子嗎？阿姨有拿過小孩嗎？」小女孩看著她猎奇丟出一連串的問號，老练的眼中閃著天真的光芒，尖銳的問題讓她有些抵挡不住。

手伸向茶几上的電話，拿剛拿起話統，還沒按下號碼就再次放下，雖然心裡感到不测的慌亂，可他並不想是以而影響到未婚妻一天事情的表情。

看著小女孩手上的娃娃，敏薰感到一陣莫名的熟谙，仿佛她曾哪裡看過這娃娃一樣。

點燃一旁安排的煙，用力的吸上一口，蓦地竄入的嗆鼻感讓他的情緒稍稍穩定下來，可他並不晓得敏薰前一晚也經歷了和他类似的可骇。

「你有沒有聽過嬰靈的哭聲？你有沒有看過他們在的处所？又黑又暗的水池什麼都沒有，你有沒有想過？」小女孩一聲聲的吼怒著，她身子雖小可語氣中充滿魄力，讓她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無力的跌坐在地板上，冰冷的淚珠不知何時爬滿臉龐。

「當然是真的呀！小孩子不該問這種事的。」敏薰不安闲的轉過臉，不知為何小女孩略帶斥責的眼神讓她升起莫名的惭愧，仿佛她做錯了什麼，可他並沒有發現周遭的空氣仿佛因她的答案而開始凍結，本来在一旁玩樂的孩子們也停下動作面無神采的轉向她。

低低的發出輕嘆，視線移向本身微微隆起的小腹，不止一次的後悔，會什麼當初沒有面對流言的勇氣。

「1...2...媽媽我來找你了，3...4...谨慎千萬別落單，5...6...我就在你的背後，7...8...死神隨時找上你，9...10...陰曹地府請你去，」

「你什麼要說謊呢？『阿姨』！」小女孩看著她特地的减轻句尾的稱呼，她的眼中慢慢瀰漫著一種名為憤怒的情緒，項目光如一把利刃狠狠刺入她心臟，「你知不晓得被拋棄的孩子有多可憐，你就算不要她們也不該否認的，你不該連她們的存在都徹底抹滅。」

被制止的孩子不但沒有因她的出現而表現出惭愧的情緒，反而說著更傷人的話語，乃至對她做出嘲笑的鬼臉，傷人的話語從單純的孩子口中說出，聽來格外的傷人。

回到警局後，偉辰重重的將本身埋進辦公室沙發，手指還微微顫抖著，不久前那瀕臨灭亡的可骇經驗，有如在他腦中扎根似的，怎麼樣都無法忘記。

隨著歌曲的哼唱，小女孩的手高舉到她脆弱的頸邊，手指用力的掐住她脆弱的咽喉，空氣被從肺部擠出的痛苦傳遍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