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终南山上[第2页/共2页]
“本来也是一个修行同道啊!”道人抚掌大笑道,“我觉得你是哪家的小孩到这儿来找离家的长辈来了!不知你师出哪座仙山,尊师名讳,或许我也认得。”
第二天,我清算好行装,踏上了前去终南山的火车。终南山,别名太乙山、地肺山、中南山、周南山,亦称南山,乃六合之间稀有的仙家福地。自古以来便有如太上老君、王重阳、赵公明、刘海蟾、孙思邈般神仙高德之士在此修行,也有如卢藏如许以退为进求取繁华的沽名钓誉之辈在这里待君王赏识。但不管如何,终南山作为道家全真派发扬之圣地,确是九州当中屈指一数的修炼场合。直至本日,终南山上的隐修之士还是不成胜数。更让我头痛的是,三舅爷并没有在遗书上申明这位韩闯师叔在终南山那边修行,更没有写明师叔的边幅特性,只说缘分到时,韩闯师叔天然会出来相见。想在偌大的终南山上找这么一个没有任何质料的人,其难度无异于大海捞针。但很较着,如果我没法找到师叔,今后的事情我也不消去考虑了。
“我来找我师叔的。”我看着面前这个道人,作为一个道人,却滚滚不断的讲着佛教的此生来世,未免也有点不伦不类了一些。
“他不就在你身后么?”道人白了我一眼,神采规复如初见之时,左手食指指了指我身后。
从三舅爷的遗物里,我只找到了一本手记和一封遗书。我晓得,每次帮别人措置完题目,三舅爷都会把本身关在书房对事件停止记录,每次记录,都严禁别人进入书房。能够说,这本手记记录了三舅爷平生所遇几近统统的灵异事件。那封遗书则是留给我的。三舅爷仿佛已经算到了这么一天,遗书上明白的奉告我,现在的我本领不敷,叫我不要想方设法的找他。就算找到他,也只是白送一条性命。如果有甚么疑问,能够去终南山找一个名叫韩闯的苦修羽士,那是他同门师兄。
“吱吱!”猴子……哦,不对,师叔伸出前爪,悄悄在我肩上拍了拍――亲人啊!晓得我内心苦闷,竟然安抚我。我抬开端,望着师叔那充满眼屎的猴眼,不由又想起了三舅爷――常常不洗脸的三舅爷眼里的眼屎,跟这猴子师叔眼里的眼屎一样多。
终南无捷径,固然旅游区的路修得较为平整,但隐士们居住在终南更深处,所谓的,尽是人们一步一步踩出来的。对于从小糊口在都会里的我来讲,跟没有路也没啥辨别,幸亏从小被三舅爷折磨来折磨去,筋骨比浅显人好,不然光是登山就成题目了,更别说找人了。
“吱?”说实话,我真的不敢信赖面前这只猴子会是我素未会面的师叔――怪不得刚才它没有攻击我,本来是伯伯看侄子来着啊!
我转头,却瞥见路上碰到的那只猴子。
我刚把名字说完,那道人倒是惊奇的看着我,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是韩闯的师侄?”
丧事结束后,门生们连续分开,而我则开端清算起三舅爷的遗物。老头子的遗物并未几,一把葵扇,一个酒壶,几件换洗的衣物以及多少法器――虽说我们是鬼谷传人,但封妖捉怪的体例也不但限于一家,佛道两家的本领也非庸手。我也晓得,三舅爷常日就爱喝两口,喝醉了倒地就睡,倒也比喝醉了就喧华的家伙们好了不知多少。我尊敬三舅爷,也晓得甚么叫睹物思人――可我看着这些物件,脑筋可如何都是三舅爷的拳头和棍子?记得有一次,因为我没记牢一句咒语,被三舅爷报以老拳,打得差点连我妈都不熟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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