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四回 伤手足[第2页/共2页]
沈夫人也不担搁,直接请兄长重新坐了,一面大声唤婢女出去换茶,一面问他为何事动肝火。
沈夫人见他连礼都不见,情知是真的气急了。本来自家兄长出去,就不常以国礼相见,可本日却分歧,沈夫人自发不能落了下风。
沈兖又往门口处张望了一眼,便提及青英的不易来。
“既然动静是真,你又为何乱来我,说来年不会教陈理休了青英?”沈兖咬牙切齿地问道,“即便不休,也要纳妾,到时青英的脸面还要不要?”
“你也晓得她从小就喜好陈理,能如愿嫁入周家的门,青英欢畅得甚么似的,就连我看着,心都跟着软了几分。可陈理究竟为何嫌弃青英,竟连同房也不肯?现在入门也有两年,青英始终没有动静,若非我听到动静,莫非真要担搁到来岁,让陈理借口休了青英不成?”
“兄长但是惹了气来的?”
见沈夫人答得斩钉截铁、面不改色,沈兖怒极反笑。他顿时站起家来,也不知是要找东西砸还是如何,往摆布两边看了又看,半晌后才站稳了身子,看着沈夫人嘲笑起来,嘴角抽得短长。
其别人倒都罢了,只要周绎,走到门口处还转头看了两眼,亏了沈青英轻声唤他,又有周绰强拉着,这才勉强走了。
他勉强压住肝火,先给沈夫人行了礼,说本身方才顾着活力,一时候只记得兄妹,忘了君臣,正色告了罪便等沈夫人示下。
方才沈舅爷肝火冲冲站在门口,连“国主”也不称呼一声,嚷着要见“周道昭”,清楚是来骂人的。若本身支支吾吾不肯说,万一害得仆人是以吃了亏,又或者担搁了沈舅爷的事,一旦闹开了,先要清算的岂不就是他?
“躲得倒快。”沈兖咕哝了一句,气呼呼地上前几步,在沈夫人下的椅子上坐了。
“固然我是臣属,可毕竟是你远亲的兄长,青英也是你的亲侄女,从小便在你跟前长大的――你总不能因为护着儿子就偏了心,不顾青英死活罢?”
沈兖刚想说话,便立即觉出不当。他今本是有理在先,若做出此等无礼之举,怕要被沈夫人反咬一口。本身受气事小,假定因一时意气而扳连了青英的名声,他可就悔怨莫及了。
“兄长好大的架子!”沈夫人嘴角一扬,不紧不慢道,“才刚见兄长气冲冲的,觉得定是受了闲气过来,兄长不以君臣之礼相见也便罢了,如何现在我问话都问不得,反而要受兄长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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