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回 隔肚皮[第1页/共2页]
诸如金颜香、枫香、肉桂之类,更是不堪列举。
印儿恭恭敬敬承诺着下去,珠儿出去奉侍。阳筠用茶漱了口,让珠儿扶她去窗边坐着,又建议呆来。
公然,他悄悄叹了口气,问道:
用过晚膳后,武承肃只在阁房歇了一刻钟的工夫,略微消了食就说要走。
阳筠感觉他的脸都能挤出墨来了。
翌日散朝,太子进宫,在皇后所居慈元殿呆了好久,直用过午膳才回。
“你下去罢!安排人先去抓药,煎了给她喝。我瞧着她身子不好,恐禁不住那五石散,你还是五七日给一剂,莫要多了。”
目睹着那么大一块龙涎香,除了阳筠,谁还能记得起麝香来?
“还请娘娘恕奴婢忽视!太子殿下只让奴婢送东西过来,里头是甚么全没说,奴婢也不敢探听。殿下说晚膳要在八凤殿用,奴婢已让人去叮咛过膳房了,免得劳烦娘娘的人再跑一趟。”
又是一阵沉默,过了好一会阳筠才幽幽说了句:“医官就直接开了药方了?”
“脱手她倒不敢,传话让楚奉仪他杀的也一定是她,”武承肃嘲笑道,“但她这般惶恐,不怪我疑猜。你要记着,莫要轻信这些人!”
如此想着,她将心中的疑问委宛问了出来。
阳筠不由脸红,所幸侍女中只要印儿对香略知一二,于制香上却也是一窍不通。
阳筠本想劝他多坐半晌,恐他不消化,略微游移了一下,体贴的话没能出口。见屋子里只要珠儿,她倒提起徐昭训换处所住的事。
沉默了几息的工夫,阳筠淡淡问道:
阳筠留意去看,见武承肃面色无异,又说了几句便催他去措置政事。
“也不知合分歧端方,这事还要母后决计。”阳筠轻声道,“只是徐昭训确切难堪,毕竟‘手书’里头、楚奉仪诉‘无子’一事已传开了,她惊骇也是该当。”
“你去看看她在做些甚么,如果当真不舒畅,是否要找医官来瞧。”
阳筠一面深思,一面将茶盅拿起来又啜了一小口,这才开口对钏儿道:
武承肃闻言,脸上的笑也有些勉强,幸亏半晌后便摆好膳。
“是。医官直接开了方剂,说照着吃上半月,也就好了。”
阳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半晌才答:
“都是可贵的,谁还期望更多呢!就缺几样也无妨,从高阳带的另有些,姑息着能用上。”
“那医官可问了甚么?”
“倒也说不上是亲身挑的,只是照着几张方剂指了些香品,让他们挑好的拿来罢了。”武承肃话音一顿,问阳筠道,“可少了甚么要紧的未曾?”
“许是早晨也怕,只是不好宿在别处。”阳筠大抵猜到武承肃狐疑甚么。这疑问她也有过,但她就这么等闲释疑了。
调香那里少得了麝香?
“你如何答的?”
阳筠收了心机,亲身出去接了。
她惊的是武承肃的态度。
医官先拜见了阳筠,由印儿陪着去给玉叶瞧病。将诊断成果及方剂都交给印儿后,医官拜辞了阳筠。
阳筠缓缓点了点头,道:
另有一大块龙涎香,重一斤仍不足,让阳筠感慨不已。
“无妨,”阳筠浅笑道,“大热的天,你也辛苦了!”
阳筠踌躇再三,还是提了段良媛,说了徐昭训每天往外头跑的事。
坠儿也不拦她,这事阳筠迟早要晓得。
“没了个楚奉仪,右春坊还住着四五个,如何别人不怕,就她一小我感觉怕呢?”
阳筠心中一惊,却并非惊奇于徐昭训为人。现在并没有真凭实据,不好断言徐昭训是否有错。
申初时分起居院来报,说太子早晨宿在崇仁殿,阳筠淡淡说了句“晓得了”便再不说话,只顾着低头玩弄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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