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零回 有谁听[第2页/共2页]
晚间时分,武承肃虽未过来,丁鑫却来了。
非是她心中不敬,秋云大胆以为宫里舞姬大略不如阳筠。
不知舞了多久,阳筠才留意武承肃的琴声。
是又来寻倒霉,还是用心要摧辱于她的?
秋云也觉心伤。
正愁不知做些甚么好,武承肃俄然开口问道:
武承肃将琴放在膝上,顺手拨弄几下。
这等密切的话,竟好久没听过了。
坠儿心中也有疑虑,不知武承肃本日为何如此变态,遂低声问阳筠。
阳筠朝坠儿点了点头,坠儿会心,自去外头开库房取琴。
阳筠当即信了秋云的话。
许是真的不能再容她了罢?
坠儿多年不见阳筠起舞,这会子见了,原就勾起她旧时回想。待想到众姐妹只剩了她一个,坠儿只觉肉痛,不免感念落泪。
只不知畴前作剑舞的莫二娘子与其爱徒是否能与娘娘相较。
“现在你可还舞得?”
“回陛下,如有编钟并琴、瑟想和天然是好,然妾身尚在高阳时,都只要一名琴师操琴,倒也非常风趣。”阳筠虽在笑,神情却非常恭敬。
“莫不是要全多年来的心愿么?”
阳筠咬了咬唇,只笑着问他“可想好了要奏哪一支?”
阳筠听着耳熟,一时想不起很多,便只跟着起舞。
武承肃嘴角微微动了一动。
“现在?”阳筠又是一怔。
二人寂然用了晚膳,接着便愈发难堪了。
武承肃笑容有些苦,又问阳筠道:“我赠你的焦尾琴在那里?”
仁明殿比八凤殿大上很多,在殿内作舞倒也不难。
原觉得武承肃要做些甚么,岂料他只好好歇了一夜,连话也未曾多说两句,次日早夙起来上朝。
阳筠如是想着,舞得愈发卖力,恨不得将本身累倒,便甚么都不消去想了。
只不知此人是要破釜沉舟与魏军奋战到底,还是想通了决意投降,只是要以身就义?又或者不肯让周绎见着她,筹算看了惦记数年的白纻舞后,就将她先撤除?
她故意看书,却怕晾着武承肃,又要触怒了他;可若不看书,二人就这么面劈面坐着,谁也不吭上一声,特别本身还要被他直直地盯着,也太别扭了些。
待舞完一支曲后,武承肃命人收了琴,非常当真地赞了阳筠几句,接着便让人筹办热水,说今晚要宿在这里。
武承肃一面操琴,一面当真看着阳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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