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六回 旱天雷[第2页/共2页]
阳筠闻言气极,起家便进阁房,取了常日做针线用的银尺出来,让阳筱伸了手掌,照着上去连打了十来下,一面打还一面堕泪,口中不断问阳筱“今后还敢不敢多嘴”。[
只不知父亲溺亡与母亲身缢,有几分是因那高氏。
“叔父连封手书也没留么?”阳筱诘问道。(未完待续。)
阳筱哭过以后,便又重新跪好。
想必高阳不肯与她们再有来往,连讣告也只要国书,不会有家书给她二人,不如大师都胡涂到底:过了这一世,谁还记得谁呢?
高氏与阳槿恨她也就罢了,若阳曦对她生怨,或者阳楌与她结仇,阳筱便也没脸活着了。
她现在才真的信了阳曦已死。
她只觉心中难安,低声问阳筠如何得知她写过手札。
阳筠沉默了半晌,只定定看着阳筱,半晌后才开口反问,道:
阳筱把所知全都照实说了,并无一点坦白。
阳筱抿了抿嘴,不知该说些甚么好。姐姐的话她只觉听不懂,并不敢穷究此中含义。她不去想本身有何放不下,只想着若不是阳楌等人来信便好。
阳筱正想不通,俄然又想起另一件事来——现在不过玄月中,本身的手札怕才到高阳没几日,姐姐是从那里得来的动静?叔父他杀的动静,总不会是讹传罢?抑或是故意之人用心漫衍,当不是真的。
如此想着,阳筱便如此问了。
阳筠想得不错,阳筱却回过神来。
莫不是真为了本身那封手札,才闹到这般地步么?
按姐姐说的,叔父收到她的信函,公然去清查当年旧事,接着查出了甚么,感觉愧对兄嫂,却又碍着几个后代颜面,不好直接与高氏翻脸。叔父心中惭愧悔怨,实际倒是两难,无可何如之下才求一死。
姐妹二人越哭越悲伤,连外头的宫人都听不下去了。
娘娘昨儿没当即让人去宁王府报信,反而非要比及本日,特地把人召进东宫,见了面才肯说,这本就让人生疑。世子夫人出来了那么久,现在才传出哭声来,方才二人定是在说话。
但是此时阳筱心中仍有私心执念,只是她本身不肯正视罢了。
阳筠听了,心中愈发清了然几分。
珠儿心中难受,本身这番猜想可大可小,连对坠儿几个她也不敢提,天然更不好跟秋云多说。各式无法之下,她也只能重重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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