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天香楼[第2页/共3页]
楼上传来混乱的声音,苏璇跃至二楼,只见衣裳四散,一群脱得光溜溜的男女正倒置纵欲,旁若无人的交缠,毫无耻辱的收回各种淫声。苏璇从未碰到过这等场面,看得面红耳赤,见这些人固然神智迷乱,一时并无性命之忧,收慑心神向三楼搜去。
白竺扯起中衣裹住身子,细伶的烟眉半挑,苏璇不好对女人脱手,诘责道,“你给楼内的人下了甚么?”
依依急得说话都带上了哭腔,“我如何晓得!姐妹们和过夜的客人全被扣着,他们说过了辰时就一个个挨着杀!”
白竺的衣裳早已碎不蔽体,触手香腻无边,苏璇立时缩回,她又虚脱的软倒,苏璇只好撤了护身劲气,扶住她的腰。白竺仿佛中了迷药,容色绯红,娇唇半绽,半裸着身子偎缠着苏璇,如同天女色身相诱。
苏璇是个青年男人,鼻端闻着女子体香,耳中遍是室外的淫声,一时血脉贲张,扯过床单要裹住白竺,她不依不饶的相缠,玉臂紧揽,双峰贴着他的胸怀,红唇已经奉上来。
数万豪杰指导暗嘲之余,见朝暮阁骄横势大,声望迫人,无不生出了忧愁,群情也压得极低。
洪迈的心倏然掉下来,明显他处于群雄当中,有柳童二人在侧,朝暮阁再暴虐也不至在试剑大会上暗害,却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莫名的惴惴难安。
人群喧杂,四方豪客陆连续续挤满了场内,辰时逐步逼近。
苏璇手忙脚乱的要扯她下来,白竺红颜迷醉,吐气如兰,环在他颈后的纤纤五指却猝然扬起,如五根毒刺戳向他的后颈。
苏璇听了一阵,已经有了筹算,“归正门派禁了下台,我留在此地也无用,不管是真是假,走一趟就是。”
红日映得长云如血,向四方天涯蔓伸,好像一只无形的垂天巨手。
三楼交缠的男女更多,□□的场面如同天魔附体,气味浑浊不堪,楼道有一长条血污的拖痕,苏璇循迹而去,在楼深处的一间雅厢外停下,掌力一吐门框猝断,门扉敞开,内里的胡榻上有两个男人霍然昂首,颊上刺着枭鸟,被夹在中间的女子恰是花魁白竺。
不管双枭如何变招,总有一点寒光追着虎口不放,锤招展也展不开,好像长蛇被钉住了七寸。双枭大汗淋漓,马脚越来越多,一枭抓起白竺挡剑,眼看无辜的弱女就要丧命,剑光俄然消逝了,凶徒肋下一冷,锋利的锥痛直入肺腑。
白竺顺势而起,眼看要从窗口蹿出,俄然一只男人的手穿透浓烟扣住了足踝,硬生生将她拖回,一刹时四壁剧震,铁栅刹时坠落,竟将整间配房结健结实的封了起来。楼下传来浓烈的火油味,业已燃起了大火。
苏璇提气一番急掠,堪堪在辰时之前赶回了洛阳城,奔至天香楼。
童浩直觉不当,“此事极能够是圈套,说不准有甚么毒计,不成称了仇敌之意。”
两人身姿相缠,含混之极,苏璇的脸庞另有些发红,目光却冷酷安静,“本来白竺女人真是朝暮阁的人。”
飞鹰堡的几人与柳哲所疑不异,温氏兄妹与方梓不明内幕,在一旁静听。
白竺被苏璇拖回了屋内,她又惊又怒,冒死急攻,招招狠辣,尽被苏璇化去。烟雷珠的烟气散了,炙燃的焦烟开端蹿起,楼内传来无数男女的惨叫,迷香倒置了他们的神智,即便陷身火海也不懂逃脱,跟着火势越来越猛,天香楼倾刻间成了人间天国。
一晌贪欢是武林中最毒的□□,中者倒置至死,无药可救。苏璇听闻对方手腕狠绝,已然怒了,不想白竺的发间还藏了烟雷珠,一刹时配房涌满了烟气,目不成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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