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凤飞翱翔兮(伍)[第1页/共3页]
萧白玉倒也不反对,毕竟是去拜访师父的老友,礼数定要殷勤才是,这所谓闻名天下的好酒若能到手便再好不过。只是她从未碰过酒,光身处酒楼嗅着浓烈的酒气都有些头晕,更是碰也不碰小二端上的酒肉,光瞧着秦红药津津有味的享用。
萧白玉抬眼,面前的容颜在还未亮起的天气中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暗影,看不逼真,但看她外衫还穿在身上,想来是还未上榻。许是怕入眠后碰到本身伤处,就在桌旁坐了一夜么,感遭到她抹去了腰间已被捂热的草药,将伤处擦拭洁净后才敷上新捣好的伤药,俄然涌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竟是有些心疼。
她的伤没动到筋骨,调息两今后被力道震出的内伤也逐步复原,只剩下直起家时还会有阵痛发作。血燕堂的人没再来过,两人涓滴没放松警戒,前次一击不到手,下次卷土重来时守势必然更加狠恶。秦红药上贩子买了一柄长剑,虽不是甚么利器,但有兵刃在手便可同她使出刀剑合璧,那招能力两民气知肚明,再来两队人马也不消放在心上。
萧白玉欲要撑着身子本身坐起来,却被她一个眼神扫过来阻了行动,就看着她拥起被褥,在本身身后结健结实的垫了几层,才被她半拥半抱的靠坐在软垫上。秦红药用两根指头捏住汤勺,先嗅了嗅,又含了一口汤药,细心咀嚼了一会儿,确认无毒后才垮下嘴角道:“好苦,我有些怜悯你了。”
房门在两人的沉默间被敲响,秦红药有些迟缓的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应是小二煎好了方剂,她站起家,手腕从那人手中滑落下来,烙下些微凉缠绵的触感。翻开门光是瞧一眼小二手中的汤药,仿佛就能嗅到稠密的苦味,小二看了看她行动不便的双手,摸索问道:“要不小的来奉侍那位客长服药?”
第三日两人便分开村庄持续前去杭州,在杭州城门口扣问了下驿站的伴计,得知往西再行一个时候就是竹叶村。萧白玉决定先在杭州集市中逛逛,寻一份伴手礼带给前辈,秦红药自是没定见,跟在她身后悠哉悠哉的踱步。
萧白玉接过看都不看就一饮而尽,公然脑海中浑沌的感受散去,垂垂清了然起来。秦红药如有所思的望着她手中的茶杯,看来她已经完整信赖了本身,这本是一件终究到手值得欣喜的一件事,但却幽幽的沉下神采,一颗心暗淡不明。
秦红药瞧见了也不戳破她假装的安静,倒来一杯净水让她漱口,便让她好生躺下。本身坐在桌前翻出些瓶瓶罐罐,将怀里备着的暗器取出,摆了一桌的飞针,飞刀和袖里箭,给暗器上毒后在窗扇大门旁充满圈套,谁如果俄然突入怕是立马被扎成一个马蜂窝。
看着她为了本身忙前忙后,心中浮出极少见的放心感,萧白玉自及笄以来就独掌九华派,部下的弟子尚还年幼,遇了事还是要靠本身一小我。耳入耳着她瓶罐暗器的叮当碰撞声,方才服下的方剂药劲上涌,不知不觉间闭上了眼。
被她这般照顾着,想来甚么伤都会好的很快罢,萧白玉重又闭上眼睛,多年来冷冷僻清的糊口俄然参杂了另一小我的气味音貌,却无一丝打搅之意,天然的仿佛本该如此。
“小白连浮三十杯,你师父即用这句诗来描述他,想必他该是个好酒之人,提一坛酒带去不就皆大欢乐了。”秦红药给她出主张,萧白玉也想到了这点,只是传闻竹叶村本就盛产好酒,不知可否在杭州寻到更佳的美酒。
“后一句是多余的!”秦红药拿眼睛瞪她,能够往震慑江湖的严肃在她面前都不复存在,她被瞪了也只是波澜不惊的伸脱手接过汤勺。
萧白玉明显也考量过整件事,只是摸不到眉目:“我出山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仇家来的莫名。”要晓得向血燕堂买一小我的性命, 可要比秦红药那叠银票还要多出好几倍,有人下了这么大的代价取她性命,也不知是结了甚么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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