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洞房花月浓(二)[第1页/共4页]
卿千玑吻去他俊美下颌上滴下的汗水,紧紧地攀附着他,就像溺水的人抓住大海中的浮木,那一阵阵澎湃彭湃的风波是他带来的,却也是她独一的救赎。
卿千玑扶着他的手臂喘了一会儿气,渐渐地规复了神智,待到看清楚面前的男人后,她又感觉恍忽了,“重华?”
“卿卿,不要再唱了……”墨重华声线黯哑,像一只被囚禁的困兽般孔殷地找寻着冲破口。
墨重华在她身后将人圈住,把全部脑袋都埋在了她披发着暗香的肩窝里,声音比月色还要和顺:“宝儿,我也能够庇护你的,信赖我一次好吗?”
“我晓得,就你那胆量你那里敢啊?”卿千玑用手扇了扇风,低头嗅了两口,这此中的勾引意味过分较着。
墨重华从速分开琴案,笑着起家相迎,恰好撞上了翻开帘子出去的小人,免不了又是火上浇油。
本来不是为他昨晚做得过火的事情活力啊,那就好说,今后还能如许在夜里尝长处就行,因而乎他体贴肠扶着人进阁房坐下,开端柔声解释。
“重华,你晓得我从小最善于的是甚么吗?”卿千玑抚摩着他胸口处一道道狰狞的伤疤,甜腻的声音都快把人的骨头酥化了。
“你老是如许欺负我。”他敛沉迷离的凤眸,语气里带着三分委曲,听上去哑哑的动听极了,“你就是仗着我爱你。”
“我也是。”墨重华在她腰肢下垫了一个枕头,让她能省点力量,“我这平生的任务就是保护你。”
她是水中花镜中月,是虚无缥缈的幻境,是他统统不实在际的奢想,是枝头开得最好的那朵杏花。
卿千玑的发髻早就已经疏松,三千青丝尽数披垂在背后,红唇微张,贝齿洁白,像是暗夜中才会呈现的媚妖。
卿千玑倚在窗前巧笑连连,抚摩着肚子戏谑开口:“孩子,你看你爹爹这磨磨唧唧的模样,你今后可别和他学,遇见喜好的女人要直接上,晓得了吗?”
谁晓得没过量久,老管事又是仓促来报,只是这一次眼角眉梢都是忧色:“世子,世子妃说那百花琉璃瓶代价连城,砸了肉疼,已经停下歇着了。”
终究,女子扯着尖细的嗓子惊叫了一声,高亢的声音一向持续到几近快断了气,全部红罗帐才逐步温馨了下来。
“夫人――”
惧内平常:夫人使不得!
胸膛上抚上了一只白净苗条的小手,指腹上有一层操琴留下的薄薄的茧子,指尖沿着他的衣衿勾画,她笑中带泪:“愿如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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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受点了吗?”他揽着她柔嫩的腰肢,发觉到比畴前胖了一小圈后,无认识地勾起了嘴角。
“最善于欺负人。”墨重华谨慎地搀扶着她的小腰,她动得又急又快,他就怕她一不谨慎摔下来。
“那我呢?你能不能将心比心,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一小我嫁给别人,和京中这群奸刁的老狐狸拼杀,我就不会疯吗?”
“这,这,这香对我没用的,你别想得逞。”
“你这声夫人叫的太甜了,我就忍不住想亲你一口。”
不能触碰,一碰就碎。
卿千玑抬头咬住了他诱人的喉结,贝齿轻稍稍用力,就在那白净的肌肤上留下了一排红印子,丁香小舌又在齿印四周流连忘返了半晌,在他收回一声压抑的感喟后逐步下移。
水雾似的幔帐开端淅淅沥沥地闲逛,红绡帐暖,月华正浓,含混而又瑰丽的氛围让两人一次又一次的情动。
她轻声唱起那首春日宴,腔调宛转婉转,带着女子特有的娇侬,勾起两品德外靡丽的回想。
涂着殷红口脂的小巧小嘴含住了他衣衿上的盘扣,一粒粒地用贝齿咬开,剥蒜似的将他的喜服一层层地褪去,最后见他红着脸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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